黎曼青垂脑袋，红扑扑的脸埋在散来的发间。

    “和你想象中的我，一样吗？”

那扇透着微微天光的窗。

    “比我想象中的更好。”

    “说实话，当时心里慌的。也不知在慌些什么，可能是怕秘密被发现？或者怕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对你的喜会消失。”

    黎曼青笑了起来：“陆半仙啊。”

    “嗯……”她抬起边晃边想，“不一样。”

    气氛稍稍放松了些，两人就这样对坐在窗，仰望着天空微光神。

    怎么不说话？让人好尴尬。

    陆屿默了片刻，宽大的手掌覆在了黎曼青的手上。

    “两相悦不易，但相守更不易。”

    “曼青，我们已经错过太多时间了。”

    好静。

    这段话在她心里重复过很多次，即使讲过，在此此景，她也还是想说。

    他看见她闭的双缓慢接近，急促的呼在耳边，也受到她亲吻上他的。

    黎曼青低，往日回忆在她脑中如映片闪过，有他的中时光，没有他的那段时光。

    “会停的。”陆屿慢慢起又靠坐在床侧。

    嗯……竟然说了。

    “什么如何？”黎曼青歪看向他，虽说看不清。

    “反正你都知了，我也不怕说。我一直觉得唯有单恋的比较不容易变，毕竟只有我一个变数。几年的时间里想想你，幻想的次数不少，不过好歹没打扰到你的生活。本来打算就这么过着，没成想，你又现了。”

    陆屿一怔，侧过脸朝她的方向看去。他坐于窗所在的一侧，微光，他能依稀辨认黎曼青的廓，却看不清五官。

    “如何？”

    陆屿默不作声环过她的腰，一收力，把她带了怀里，膛相贴，密且。

    陆屿握住了黎曼青的双臂，面对着她。

    她低低“嗯”了一声，倾靠近他。

    ……

    青涩而柔，她似乎只知贴双，却不知该怎么动，向前倾的也因为力不支而抖起来。那模样，如同完成公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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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

    大一气。

    手心的，手背又是冰凉的。

    蓬蓬的发散在她的脸侧，平添一份凌。

    她像是看着山有而发的旅者一般，痴痴呢喃：“我要是穿越回去，告诉中时的自己，多年以后我和你在一起了，她会不会以为我是个骗。”

    她在心里犯嘀咕。

    “猜的。”

    她有些自嘲地笑着说：“并非我妄自菲薄，既然我暗恋你，我自然是幻想过你喜我的场景的。只是，全世界70亿人，凭什么我喜你，你也刚好会喜我呢，这概率多小啊。以前我怎么想都觉得两相悦是件很难得的事，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还能落在我上。”

    他虽然背着光，可她却从他中看到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