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云和月儿都退了去，谢蕴清抚着苏语凝的发，：“旁人都不在了，妧妧与我说可好？”

    怀里的小姑娘依旧一声不吭，谢蕴清叹息了声，“妧妧这样，是诚心要让我着急了？”

    “清清。”苏语凝这才温吞吞地喊了他一声，又过了许久才肯抬起来。

    以往璀璨灵动的眸里此刻一光都不见，言又止的藏着事，连尾也无神的耷拉着。

    还不仅仅是受了委屈。

    小姑娘平日里就不是个费神想事的，很多时候就是有不喜的事，转也能忘却，如今却是真的困扰了。

    往后是不能再让她离了自己了。

    “嗯，我听着，妧妧继续说。”谢蕴清牵着她坐到了一旁，语气依旧柔和，清的眸却暗藏了丝丝戾气，只是面上不显半分。

    他没有让苏语凝坐在自己上，而是与她相对而坐，耐心倾听。

    “清清。”苏语凝垂着，着自己的一手指，连关节都白了。

    谢蕴清拉过她被磨砺的手，又嗯了一声，“我在听。”

    苏语凝歪了歪，眶有些微微红，“我这样……”

    她说着又停了来，抿住从谢蕴清手里将手了来，小心翼翼地了自己的脑袋，“不聪明，是不是会给爹爹和母亲丢脸。”

    苏语凝忍着才没有哭来，用力到连扁起的嘴都在打颤，眸也已经被凝起的雾遮住。

    谢蕴清心痛如绞，将她从座儿上拉了起来，带怀中。

    苏语凝惊诧呼声，神惶惶的箍了谢蕴清的脖，生怕自己跌跤。

    谢蕴清将她抱，吻去她颤眶的泪，轻斥，“胡说。”

    苏语凝嘴扁得更厉害了，“我知我不聪明。”一直都知的。

    从前还有丫鬟偷偷笑话她，她都听见了，只是后来那些人都因为犯了错被赶了府。

    “妧妧觉得我聪明么。”谢蕴清问她。

    苏语凝用力，她觉得清清最聪明，什么都知。

    谢蕴清将她散落的发丝挽至耳后，“既然我这么聪明，那我说妧妧聪明，就一定是聪明的。”

    苏语凝觉得他说的很有理，但是又好像不对。

    “妧妧只是因为贪玩才学的慢了些，可是学的比旁人都好。”

    谢蕴清没有瞎说，小姑娘的那手小楷就写地娟秀整齐，就比不少人都，是苏谕齐这么多年教导来的成果。

    她只是一直保持着孩的那份纯真和贪玩闹的天而已。

    苏语凝睛亮了一些，期盼地望着谢蕴清，“那我有哪里好？”

    “妧妧的记最是好。”谢蕴清：“我们不妨去问问夏云，他保不记得我昨天与他说过什么。”

    苏语凝回想了一，她还记得昨日和清清过什么说过什么。

    再想想夏云，每次都不记得要好好照顾清清，确实记没有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