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小脸上一血都没有。

    谢蕴清看着被她得发了白的手指，眉心轻皱，放在膝上的手动了动又缓缓握，他多想能再把她的手握掌心，将人抱在怀中哄，只可惜外有人守着。

    谢蕴清轻声：“妧妧别担心。”

    苏语凝声音小小的，“我想去看母亲，我不会添的。”可是爹爹和祖母都不许她去。

    谢蕴清知苏老夫人和苏伯父不是怕她添，而是怕她担心受惊，女生产据说是极痛苦的，让小姑娘见了非吓得哭惨了不可。

    到时候，这小脑袋里指不定要怎么胡思想。

    谢蕴清转移话题：“一会儿小娃娃就能来了，妧妧觉得会是弟弟还是妹妹？”

    苏语凝被分散了注意力，她歪想了想，：“我想要个妹妹。”

    谢蕴清笑问：“为什么是妹妹？”

    苏语凝轻轻抬起羽睫，染着薄雾的睛闪了闪，把理由藏在了肚里，稚声稚气：“因为妹妹可。”

    小姑娘恐怕还知，她的一举一动，一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睛。

    但是，什么时候竟学会对他有秘密了？

    谢蕴清心微沉，他知自己想要的太多，可他无法控制，她的一寸一毫，他都必须要得到。

    其实，妧妧心思这般纯稚，又能有什么秘密呢，可即便他明知不会有什么，却依然疯癫的想要知晓全。

    “妧妧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谢蕴清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惑人的引诱力。

    “什么故事？”

    好奇的小姑娘落了。

    谢蕴清缓缓：“在一座村里，传着一个传说……”

    随着谢蕴清的故事讲完，苏语凝已经张地握了手心，将信将疑的问：“不说真话的人真的会慢慢就尝不好吃的味了吗？”

    谢蕴清勾笑了笑，“都说了是传说。”

    苏语凝松了一气。

    谢蕴清又：“但有句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苏语凝抿嘴，压了压自己的，嘴里淡淡的……她严肃地看着谢蕴清，“清清，我想要妹妹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谢蕴清“唔”了一声，“是什么？”

    苏语凝：“因为这样清清就也有妹妹了。”

    谢蕴清猛的僵住，瞳孔微微一缩，这么多年了，无人提及，他以为只有他还记得，却没想到妧妧竟然也记得。

    而她想要妹妹，竟是为了这个原因，她用自己的方式想让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