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清握住她的手，终于开，声音异常低哑，“我自己来。”

    苏语凝却自告奋勇的想要帮他，“我帮你洗。”

    谢蕴清笑：“我只是有疾，手还是好的。”他将苏语凝的扳过去，“能自己洗，就不劳烦妧妧了。”

    苏语凝一步三回地往外走：“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谢蕴清浅笑，“不用，你先去睡吧。”

    他可不想第一夜就哭了小姑娘，他还能克制，若真让她帮了这个忙，那就是真说不准了。

    确定了他不要自己帮忙，苏语凝才颇为遗憾：“那我在床上等你。”

    谢蕴清有意洗得很慢，他原以为等自己来苏语凝必定已经睡着了，却不想看到的是她翘着一对小玉足，趴在被褥上的画面，手里还拿着他之前看的那本书在翻看。

    而寝衣早已松松垮垮的落至半臂，了一片优的蝴蝶骨。

    谢蕴清缓步走上前，在床榻边坐，幽的视线从她的周划过，他曲起指节轻抚上那片蝴蝶骨。

    苏语凝回看到是他，将手里的书一扔，撑着跪坐起，声音清脆好听，“你可算好了。”

    她又往里挪了挪，给他让了半张床的位置。

    谢蕴清掀开衾褥，揽着她一同躺了去。

    将人全抱怀中后，谢蕴清才发现她上早已一意都没有了，轻皱起眉：“怎么凉成这样也不知盖被褥。”

    苏语凝缩着手脚，寻着意往他怀里钻去，“我怕躺去之后就要睡着了，我想等你一起。”

    谢蕴清在她无比清澈的眸里看到了自己，“等我什么？”

    苏语凝理所当然：“等你给我讲故事呐。”

    谢蕴清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他低吻上她清凌凌的睛，又吻过她的鼻尖……轻阖上，抵着她的额，暗自调息几许后，：“妧妧想听什么？”

    苏语凝愣愣地眨了眨，指指自己的嘴，不解的问：“为什么不亲这里？”

    谢蕴清睁开眸，尖抵着牙关，半晌才：“我只有一张嘴，讲故事还是亲你……妧妧只能选一个。”

    苏语凝不说话了，她也想玩亲亲，也想听故事。

    谢蕴清哑声：“选好了吗？”

    想起刚才那甜滋滋的味，苏语凝自发的将嘴贴了上去，故事可以回听。

    可她辗转碾之后，却没有尝到甜味。

    苏语凝推开他的肩，红泛着剔透的泽，微微张着，可以看见贝齿与一抹小。

    苏语凝颦着细眉，：“不甜。”

    谢蕴清听着她话语里隐约的委屈低笑了声，“糖罐在桌上。”

    苏语凝睛一亮，赤着足就了床，跑到桌边打开糖罐捻了一颗梨味的饴糖放到嘴里，想了想又脆将整个罐都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