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敲了门，听见柳知汐过来开门的脚步声，这才着她肩膀，行让她去。

    “明天就没事了。”

    柳观月无奈，只能怀揣着忐忑的心，等待着燕行说的“明天”慢慢到来。

    踏，踏，踏，沉稳的脚步声消失在七楼。

    慢条斯理放钥匙串，没有开灯，燕行照往常的习惯简单收拾了一家里，而后又去外面的龙冲了个凉澡。

    天台上很安静。放目望去，因为夜，大分居民楼里都没了光，周围同样位于台上的阁楼彩钢房里，偶尔还能听见几句人声。

    楼601隔那位开网店的年轻小伙又在跟游戏里的朋友吐槽今天遇到的奇葩客，嘶啦一声，看来又准备泡夜宵了。

    过于重的味让燕行回避，收回铺洒去的神角。换了凉的棉质短袖短，踩着拖鞋，燕行着还在滴的发，去台角落翻找东西。

    那里是房东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上一任租客留的杂垃圾，燕行记得里面好像有一个他今晚正好可以用到的东西。

    随意放在床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网页停留在大片文字上。

    [《谁送的玩偶娃娃》 小A是班上的班，人缘很好，过生日这一天她收到了很多礼。其中她最喜的，却是一个没有署名的定制玩偶娃娃，娃娃的脸与她一模一样，显然是特意为她定制的......或许是哪个慕者费心准备的......]

    [一个月以后，玩偶娃娃的脸越来越红，肤也越发真，小A面苍白，对玩偶的喜却丝毫不减......小A的葬礼结束后，一个清晨，小C收到了一份匿名礼盒，拆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得与她一样的小玩偶，一见到小C就喜到了骨里......]

    屏幕闪烁了一，骤然变黑，文字也消失不见。

    认真生活的一个月里，燕行学会了很多有华国特的新文化。

    吴巷还是那样，过分的老式路灯像苟延残的老人，佝偻着背脊，努力洒橘黄的光驱散昏暗。可惜因为年久失修，用的灯也是逐渐被淘汰的那，光的穿透显得有些无力。

    加上有些凌的建筑四耸立，滋生的暗角落斑驳又繁杂。

    耐心等了几个小时了，看着都十二过了，路上几乎都没人了。

    瘦跟胖有些耐不住，一会儿揣手蹲，一会儿站起小幅度踱步转圈，最后胖忍不住，声提议：“周哥，你说要是真在这里遭了事儿，人家还会走这条路吗？会不会绕其他路早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