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替她招手拦一辆租，记车牌，“回去后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OK。”姜思沅挥手同她别。

    目送姜思沅离开，云乔的注意力重新移回手机，正当她拿起来查看沈湛的坐标时，肩忽然被人揽住，“别找了，我在这呢。”

    “你一直在我后面么？”

    “谁叫你磨磨唧唧，这里路这么窄人那么多，挤死了，赶走。”

    揽在肩的手垂，沈湛躲开行人往前走，发觉旁边的人没跟上来，停在原地往后一瞧，原来是横穿的路人将云乔挡在后面过不来。

    等那些人走过，沈湛转朝后递一只手，“走啊。”

    云乔怔愣几秒，立即上前牵住。在无人看见的夜景中，女孩脸颊爬上红。

    沈湛抬手看了时间，距离九还剩五分钟。

    两人走在街上，云乔被分发传单的店员拦住，“小要不要看一，咱们店最新推的活动，全饮品第二杯免单。”

    宣传话语十分引人，走去才看见门边竖起的指示牌：老板结婚纪念日，针对侣的优惠活动，第二杯半价不能一个人买两杯，需得一男一女同时店才能照优惠价单。

    因此店里有侣，也有许多被第二杯免单唬来的单狗。

    云乔扭询问，“沈湛，可以么？”

    沈湛示意她看四周，“你都把我拉来了，才想起问我？”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云乔浅笑，拉着他到前台单。

    工作人员拿本和笔，“请二位在这里留你们的姓名，可以不填真实名字。”

    这只是个汇聚祝福的仪式。

    云乔拿起笔，刚写一个字就发现笔没墨，店员也颇为尴尬，“稍等一，上去拿新的。”

    可她说着上，又被另一个客人叫住，忙起来容易忘事，等了整整两分钟还没回来，沈湛不耐烦，“这么麻烦，你想喝什么直接，我请你喝行不？”

    云乔不动声藏起自己的小心思，着手指故作淡定，“写个名字就能喝两杯呢。”

    沈湛睨她一，“你觉得我付不起第二杯钱？”

    云乔摇，不急不缓：“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传统德。”

    “啧。”也不知在倔什么劲儿。

    但他最终还是陪云乔等来新的笔，大手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云乔如愿以一份钱到两杯茶。

    店里确实很忙，两人勉在窗台位置找到空余座位，坐在跟凳上等叫号。

    沈湛对着玻璃窗挠发。

    平时他不这些地方，但云乔好像很喜，变成乔乔的时候也喜。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