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你而已。”沈湛啧声。

    “行呗，反正是顺路。”沈湛倾替她系上安全带，“走了走了，要是迟到，被念叨的还是我。”

    最初来看望雷教练的原因是希望云乔通过接熟人自然恢复记忆，中途现意外曲，原定计划不变，又特意走今天这么一趟。

    “去年。”他不假思索答。

    云乔双脚并拢，两手叉在前，以淑女站姿跟老师打招呼：“雷教练好。”

    相较于同龄人，云乔给人的觉会更成熟些，心态甚至比一些成年人更稳，相时很容易忘记她的真实年龄。

    抠门雷教练瞬间移开。

    提什么都不能提钱。

    拉着安全带准备系扣的云乔顿住，迟疑抬眸，小声重复：“沈……猴儿？”

    当初他们所在的跆拳馆男多女少，好不容易遇到个像云乔这样吃苦还不喊疼的女孩，雷教练自然对她喜得不得了。

    师哥：“那还好，不然还以为你早就对小师妹图谋不轨。”

    傍晚四人聚餐聊起不少往事，云乔一件件听在耳里，跟记忆都能合上。再后来又有些迷惑，大概是时间太忘记了，不是很清晰。

    沈湛默不作声放纸杯，绕到背后逮她，小手攥住不放。他岂止不害臊，嘴都笑咧开。

    云乔悄悄伸手他后腰，提示他说话注意些。

    两人跟着休息室，馆从里到外都重新装修过，跟上时代。

    没等他开，一浑厚却带着神劲儿的老人声音在车厢响起：“沈猴儿。”

    师哥在对面坐，八卦的神在两人上打转：“我说呢，当初小师妹就对你好特别好，要不是看乔乔年龄太小不敢开玩笑，还不知多少人打趣。”

    电话里的老人丝毫不觉，笑的跟孙聊天：“听说你了个女朋友，怎么也不把人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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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哥齿假笑：看起来真像。

    那年云乔才十三四岁，沈湛整天自称哥哥逗她，大家也跟着这样认为，谁知几年过后两人真在一起了。

    “云乔，沈湛。”师哥猛地想起，盯着两人握的手挠挠吗，“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啊。”

    大家待在训练室的时间都差不多，偏偏就觉得两人站在一起时气场不同。

    社死沈湛：“……”

    师哥咙一梗：“你可真不害臊。”

    “，有什么想法您直说，你孙我听不懂拐弯抹角的话。”

    十分钟后，他们到达目的地。

    师哥端来两杯白开，“只有这个，你们将就喝。”

    “雷教练脾气超好的。”云乔辩驳。

    “坐。”

    雷教练那边遇到事耽搁时间，迟些过来，再见曾经的学生，一掌拍沈湛肩膀差把他地上。

    刚上车，沈湛的手机响动不停，他翻开一看，直接屏幕接通。

    沈湛端起一杯，手指贴试温再递给云乔。察觉两人自然互动，师哥颇为意外：“你俩真在一起了？啥时候的事？”

    “哎，好好好，还是乔乔乖，不像那些臭小。”雷教练一见她就笑，喜跟嫌弃分得明明白白。

    沈湛弯起角：“意思是，我们从小就有夫妻相？”

    几年过去，跆拳馆依旧，学员换了一批又一批新面孔。曾经跟着雷教练学习的一名师哥留在馆任教，乍一看，差没认错来。

    那时沈湛特别叛逆，经常在上东一西一搞伤痕，不至于上医院，看着又碍。看着云乔存放的护创材料越来越多，都快成为沈湛专属小医师。

    沈湛眉心一：“我是那人吗？”

    晚上八，两人告别教练跟师哥返家。

   事实上两人见面时间加起来不过五分钟。

    沈湛咬牙：“雷教练，我今天要是伤了，医药费你掏。”

    沈湛顺叹：“教练还是一如既往的抠门……”就像当初打比赛非要带他们回自己家蹭住两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