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跟她说延迟。”

    “不好，昨天答应过了。”她说着，随即翻坐起。

    “行吧。”知她在某些事上特别守约，沈湛不再劝：“今天穿的衣服在旁边架上，牙膏给你挤好，吃完饭送你过去。”

    沈湛开车把她送到约定地，两人挥手别。

    “午接你去费医生那边。”

    “OK。”

    两人早已熟悉，不需要弯弯绕绕，直接表达来。

    云乔准时到达，言思慕也刚到不久，刚开始两人讨论专注，到后面走来云乔呵欠连天，言思慕都好意思留人：“你昨晚不会在熬夜赶设计吧？”

    想起云乔工作学习时的认真劲儿，作为甲方的言思慕颇为贴：“乔乔你别那么拼，我不着急的，慢慢来就行。”

    “啊……”云乔轻拍脸手，不禁耳红面，真相她实在不好意思开拨正，就只能附和好友的话，“嗯，知了。”

    言思慕双手举过伸伸懒腰：“对了，周我过生日，一起来玩。”

    “能带家属吗？”

    “嘿，当然可以。”言思慕调眨，暗打趣：“你俩真好。”

    “唔，你现在怎么样？”在场不得意的朋友面前，她尽量避免秀恩的话题，倒是想起最近很少听到言思慕提起那人。

    言思慕忽然沉默，缓声：“最后一次。”

    “什么？” 没没尾四个字让云乔迟疑。

    “生日那天，我再持最后一次。”言思慕背起双手踢踢脚尖，脑袋微垂着，忽然仰冲她笑笑：“如果这次不行，就算啦。”

    “我还年轻嘛，有很多选择的，你不知追我的人都要从街排到街尾啦。”

    “嗯！”对她的想法，云乔以为然，“一定要跟互相喜的人在一起。”

    言思慕扭乐呵呵：“怎么现在是你给我讲理了？”

    还记得刚认识那会儿，云乔连喜都分不清。

    意识摸索着腕间金镯，云乔眸微垂着，嘴角挂起浅浅弧度：“大概是因为，我受到了吧。”

    与被同时行的觉，真的很妙。

    告别言思慕，沈湛的车准时到达。

    这一年来她依然在持续接受心理治疗，费医生的诊室门槛都快被他们踏破。

    “最近觉怎么样？”

    “共能力比之前更好，我想起了一些关于乔乔的事，那段记忆仿佛自己亲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