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林呢喃说。

    司机从后视镜瞅了她一，“你们小姑娘就是漂亮，不穿秋，冻伤风了吧？”

    “不是。”林呢喃突然生一丢丢恶劣的心思，“我要看的，是神科。”

    司机瞬间安静。

    又从后视镜瞄了一，成功被林呢喃的黑衣黑黑墨镜，外加苍白的脸、尖尖的镇住，更安静了。

    接来的路程，租车以平稳且飞快的速度到达医院门。林呢喃扫完码，了车，付款界面还没刷来，司机就已经跑没影了。

    看吧，这就是普罗大众对“神病”的态度。

    明明是晴天，医院大堂却显得昏暗、沉闷。

    时间还早，病人不多，挂号窗不用排队，林呢喃直愣愣对着玻璃窗，突然有不知所措。

    工作人员问：“哪个科？”

    “神科。”原本以为难以启齿，真正说来，其实只有三个字。

    工作人员收钱，打字，递卡片，一气呵成，都没抬一。

    反倒让林呢喃舒了气。

    诊室在二楼，南边是专家门诊，北边是普通门诊，东西两侧有弯弯绕绕的过和一个个关着门的小房间。

    这里人倒是不少，却异常安静，鲜有攀谈闲聊的，每个人或坐或站，默契地保持着一定距离。

    专家诊室门排着不少人，林呢喃不想去凑闹，随便了一间空闲的。

    宽大的桌后面坐着个镜的女医生，看上去严肃又专业。

    “请坐。”

    医生抬手，接过林呢喃的诊疗卡，娴熟地在电脑旁的机上划了一。

    林呢喃扶了扶墨镜，“需要摘掉吗？”

    “都行。”医生抬看了她一，又低啪啪打了几个字。

    林呢喃犹豫了一，还是把墨镜摘了。

    总归礼貌些。

    医生对上她红的，问：“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