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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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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认知障碍,以为自己是一只老鼠。每天会趁护士不注意去翻垃圾桶里的剩饭,偷病友的零,窝在杂间的角落睡觉。”

    木清扬万万没想到,拒绝赔偿的不是对方家,而是自己的父母。

    “一个屋住着就是缘分,说不着赔钱不赔钱的。”

    如果没有这场戏,《少年时》这电影就只会于批判,而没有更层的反思。

    “多大事,不好麻烦老师。”

    “有一个男生,得白,发育晚,被人骂是同恋,父母送他去电击,吃雄激素,扒光衣服在暴晒……”

    面对老师,面对舍友的家,他的父母谦卑至极,丝毫没有考虑自家孩受了什么委屈,而是声声说着:

    他并非生来就是包,球鞋被舍友丢掉后,他去质问,听到了舍友亲承认,并录了来,给班主任理。

    木清扬摇摇,说:“这不是最难的。”

    “丢鞋之后木理,以及父母的反应——他不是没想过求助,因为求助没用,才不得不选择隐忍,这样最后的爆发才会更合理。”

    爸爸在工地泥瓦匠,妈妈在纸盒厂钉鞋盒,他们拼死拼活挣来的钱,不该白白浪费。

    没有话语权的人,已经习惯了对这个世界卑躬屈膝。

    不被庇护的孩,就像没有刺的刺猬,被别人的刺扎在上,要么生生受着,要么以命相搏。

    “你想说什么?”林呢喃闷闷地问。

    “她有严重的迫症,起初只是无法忍受笔记本上的涂改,如果有一个地方涂上了修改,她会忍不住把所有地方都涂上,一条又一条,排列得整整齐齐。”

    “还有一个小男孩,睛又黑又大,汪汪的,乎乎的脸,比电视上的童星还可。”

    “一个掌拍不响,清扬这孩也有错。”

    那双雪白的球鞋了妈妈半个月工资,只是为了让他可以舒舒服服上育课,不被同学看不起。

    “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住过神病院?”这是他最难以启齿的一段经历。

    “哥,好难呀。”林呢喃埋着脸,哽咽

    班主任把双方家叫到一起,理这件事。

    木不容易,木的父母也不容易。

    “……”

她,怕他们她。

    她明白了木清扬的意思。

    果然,林呢喃坐正,问:“哪一场?”

    他的目的很简单,让舍友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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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现实中的木清扬,还是电影里的木,之所以会一步一步走上“少年犯”的路,表面是被舍友欺负后的爆发,实则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父母的忽视。

    如果父母给了他足够的安全,让他足够信任,他一开始就会求助父母,父母也会保护他,而不是让他独自面对,隐忍压抑,走向极端。

    “我见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和你一样留着又黑又发,说话温声细语,笑起来眉弯弯。”

    木清扬缓缓说着,林呢喃静静听着。

    “如果手上现一划痕,她会把另一只手也划伤,一不对称就划两,最后,要把两条胳膊上的都扒掉……”

    “说工作。”木清扬决定从她最在意的事手,“我刚刚想到,是不是要加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