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顾羽接了个电话。

    他的脸有一瞬间的凝重，又很快恢复正常，如果不是林呢喃一直专注地看着他，一定发现不了。

    “公司打来的？”林呢喃问。

    “嗯。”顾羽混地应了一声。

    林呢喃没再追问，转而跟他商量起“团建”的事。

    《少年时》虽然拍完了，工作群却没解散，小伙伴们打算趁着过年敲顾羽一笔，公款旅游，提名最的就是丽江、三亚、尔代夫。

    “今年况特殊，南边肯定是去不了了，挑个近的。”顾羽面如常地说。

    “那就去保定吃驴火烧，够近吧？”林呢喃合地开着玩笑。

    “顺便去狼牙山个雪？”

    “这个可以有。”

    林呢喃发到群里，小伙伴们嗷嗷直叫。

    “帝王蟹级别的火烧吗？”

    “阿尔卑斯级别的雪场吗？”

    “有温泉桑拿大保健吗？”

    “……”

    林呢喃脸上始终挂着笑。

    顾羽发挥影帝级演技，完地藏起了满心的担忧。

    晚上，俩人破天荒没外卖。

    顾羽厨，一边百度一边手忙脚地了里脊和南瓜汤。别说，味还不错。

    林呢喃请木清扬过来吃。

    三个人的晚餐，过程还算和谐——如果忽略两个男人争式投喂的话。

    了饭桌，就要谈正事了。

    林呢喃手臂一抱，二郎一翘，朝顾羽扬了扬，“现在可以说了。”

    顾羽叹了气。她把木清扬叫来的那一刻，他就猜到她知了。

    木清扬也猜到了。

    想到林呢喃，到的话又吞了回去。

    反倒是林呢喃，脆地问：“是不是没过审？”

    顾羽沉默了片刻，方才了。

    木清扬心一，意识扶住林呢喃。

    意外地，林呢喃很平静，“意料之中，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