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脊椎来，停留在腰际，“有人这样握着你的腰？”

    “是的。”

    “这里呢，”手指停留在峰，“烟灰落在上面了。吗？”

    “对。”

    “我问你觉怎么样？”

    “不怎么。”

    “那么，还有你的膝盖……”

    “当时我跪着。”

    “好孩，”余把手以撒的发间，撕扯似的了，“那我们就照你说的这样你。”

    “我会给你一，但是……噢。”余掰开他的，中间红的后，它在众人的目光羞怯地收缩，泛着意。余伸手试探着去，直里又又，着他的手指且咬不放，已经完全好被侵犯的准备了。

    余把手来，上面覆着一层晶亮的光，以撒在这样的待竟然悄悄地分来。是回忆上一场让他兴奋起来了吗？

    “这个婊透了。”余说。

    “……要就赶快。”以撒的语气非常烦躁，却惹来所有人的哄笑：婊等不及了。

    余提着以撒的，让他半呈跪姿，在以撒的上甩了一掌，顺势伸向，在会挲着，掂量玩那两颗分量不小的袋，以撒的息声重了一些，皱起眉，咬住了；作的手从半褪的里来，顺着一寸一寸向上游移，突然并起三指后，也没有遭到抵抗，反而惹了一声闷叫。

    以撒被手指得腰都了。余把手指来大半，着，搅些腻的，突然又毫无预兆地去，捻在那要命的一上，指尖反复旋转抠挖。以撒两发抖，像发的猫那样随着动作细细碎碎地，跪不住地往某一侧倾倒，却总有好几双手扶住他，手指用力地在肤上留红痕。

    “听听你发的声音，我们正在帮你呢。不激我们吗？”一个男人抓着以撒的发让他抬起，以撒嗤了一声，面凶相，恶狠狠地看着他，然而因为面红，这个表看上去实在是外中。男人笑嘻嘻地把脸凑到他鼻尖，一字一顿地教唆，“说‘谢谢’。”

    以撒的灰绿的睛盯着这个男人，要不是有人死死摁住他，相信以撒绝对会扑上来咬他的鼻。

    但是征服一个人太容易了。揍他，别给他机会还手。最终，所有人都听见以撒糊不清地回答：“谢谢。”

    “还有呢。”

    “我。”

    “好像还少了什么。”余停手上的动作，耐心地等以撒仔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