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一个男人……”段弋了一气：“大丈夫能屈能缩。”

    停了几秒后，他继续说：“求饶吧。”

    在许从周问完之后，段弋觉得这份夜之中的静谧也变成了死寂，再看她的表，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仔细想来，一个能满世界跑的姑娘又能胆小到哪里去呢。

    先是自己吓的她，可越想越害怕的人反倒是段弋自己：“要不走吧，不给国家贡献也别增加警察叔叔工作量了，份证没带上我怕成了无骑士，我爹妈认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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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从周自诩是个胆大的人，上过雪山，潜过海，在外国丢过护照，她一个人都完成过旅游，她目睹过国外街警匪车战追逐，目睹过嗑药的人为了一个汉堡打劫餐厅。

    周蔚总说她应该是个男孩，大概是生的时候跑太快了，所以成了个小姑娘。

    所以，段弋吓她的时候，她倒也没有像段弋现在这么害怕。

    她夜盲看不清小的路，偏拉着她手的人比她还张。

    “你知嘛？有研究表明越是残暴的杀人犯越是其貌不扬，就……”许从周没继续说，牵着自己的那支手温度都降低了一半了。

    段弋不让她继续说：“你给男女和野外这两个词定义了新的虚拟景。”

    饶许从周已经不是个小孩了，他话里的非本意的意思也能听来。低着看着自己的鞋，路边的树木遮挡住了月光，这一截路比在湖泊旁还暗。

    她低着走路也看不清脚踩着的路面，牵着她的手揣在他上衣袋里，他掌心的温度一的回升，脚步也慢了来。

    许从周笑：“怎么了？不害怕了？”

    “仔细想想，我跑的比你快，该害怕的人是你呀。”他也笑。

    说完，许从周笑不来了，抬眸看向他的脸颊，许是因为漆黑的夜，也可能是因为她夜盲，她愣是没看他脸上瞧一丝人样，孔四岁让梨，康熙十三岁除鳌拜，王昭君二十岁，段弋二十五岁大半夜和喜的姑娘吃完夜宵后庆幸遇见凶杀案时候他自己跑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