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韩也把自己给说笑了。

    “我发现叔叔没说错，”霍歌把MP3到枕，“你小时候就应该去学相声。”

    韩也不明意味地勾了勾：“我这不是在替你未来另一半未雨绸缪。”

    “那我替她谢谢您？”霍歌说。

    韩也忽然盯着霍歌看了半晌，而后略带试探地问：“你说，同恋的人都是怎么想的啊？”

    霍歌打了个哈欠也缩了被窝，大概是困了，他的语调有些慵懒：“我以前看过一篇杂志，上面说造成同恋的因素有很多，比如遗传、后天环境或者分因素等等原因。他们针对国外的一些同伴侣过研究调查。有人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喜同，但也有一分人是有过一些特殊经历之后才从异恋转为同恋的。不过分心理学家医学家认为，取向是无法被矫正的，所以是天生的。”

    说完半晌韩也都没声，霍歌转看他，见他正闭着，不知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霍歌轻轻问了句：“睡着了？”

    “没，”韩也也轻轻答了一句，而后睁开与他对视，“你为什么会看这杂志？”

    “这是我在一本时尚杂志上看到的容，觉得还有趣的，就看完了。”霍歌说。

    韩也哦了一声之后又沉默了许久。

    两人静静躺在一块，静谧的夜之中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无限放大。韩也受着霍歌的气息，受着他躺在边的温度，受着自己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甚至不知霍歌会不会已经睡着了，韩也忽然睁开睛，嗓音略微沙哑地说：“我好像从小到大都没喜过谁，总觉得喜是一累赘的。”

    “为什么？”霍歌问。

    “比如我爸妈。我妈以前家条件还不错，但因为喜我爸，持嫁给了他，结果弱吃不了苦，生了我之后一直不太好。”韩也说，“见过多人的吧，喜的时候得死去活来，不喜的时候打得死去活来。喜好像是一拖累人的绪，所以觉得没什么意思。”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霍歌开，韩也又说话了：“诶，你说你那么好看，还能找到比你好看的女朋友吗？”

    一听到好看这个词，霍歌就不自觉眯起了，神不善地转过去看他：“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我和女的放在一起比？”

    “不是，”韩也闻言立刻否认，“你别这么啊，我只是想夸一你，夸你漂亮也不是说你像女的啊，我完全把你当男的。”

    听到这话，霍歌猛地支起胳膊：“你有病啊，我本来就是个男的。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你？让你见识见识男人的力量。”

    说着一只手伸过去，扼住了对方的。

    觉到脖上传来的温度和觉，韩也不自觉了一结，嗓音也放轻了：“信，让我见识一。”

    听听这欠揍的话，霍歌忍不住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就这啊，”韩也挑衅地笑说，“这哪里有男人的力量。”

    啧，霍歌心说这人真不是一般的欠。而后把手往底一掏：“真要见识男人的力量？你信不信我手一用力，啪地一声把你碎了。”

    韩也脑一瞬间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