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今天起得格外早。

    这会儿才六, 天空灰暗，隐隐有转亮的迹象。

    坐上公车, 霍歌抱着书包打了个哈欠就开始打盹。

    韩也瞥到他, 起背脊，把他到自己的肩, 试图让他睡得舒服一：“有这么困吗？”

    “两才睡, 五就醒了，”霍歌说着幽怨地睁觑了他一，而后又闭上嘟嘟囔囔，“次能不能别打扰我睡觉。”

    韩也笑了一声, 垂首凑到他耳边轻声：“诶，你说话别这么暧昧啊，别人听着以为我俩嘛了呢，不就找你聊聊天。”

    霍歌：“行了，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韩也：“不叫，把你丢车上。”

    霍歌闻言闷嗤一声，不假思索地说：“你舍得啊？”

    说完立刻反应过来，顿时哑然。

    睡眠不足果然影响脑，瞧瞧他这张嘴。

    靠——

    “不舍得啊，”韩也说。

    霍歌闭着看不清他的神，但明显能听得他嗓音里透着的丝丝愉悦。

    韩也又说：“毕竟是我未来男朋友，丢了我就亏了，是吧。”

    在公车一路颠簸之中，霍歌渐渐陷梦乡。

    为了防止他被车晃去，韩也一只手一直揽着他，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

    直到车到达底站，两人才悠悠转醒，车换乘。

    换乘途中有家早餐店，韩也看了看睡惺忪的霍歌：“喝豆浆吗？”

    霍歌抬看了，嗯了声。

    于是两人排队去买豆浆。

    青州冬日的清晨，日东方，空气中萦绕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车辆滴滴行驶在路边与路上行人的声笑语织在这一片朦胧之中。

    两人买完豆浆听见侧一阵窃窃私语。

    霍歌喝了两豆浆侧目看去，就见几个女生兴奋地朝着他们指指。

    他收回视线，刚好看见韩也接过他手中喝了一小半的豆浆喝了两。

    霍歌盯着韩也看，忽然发现他好像了一，差比他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拉开了一差距。

    他隐隐觉现在看韩也需要稍微抬一。

    注意到霍歌正在看自己，韩也放手中的豆浆递过去：“怎么了，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