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意地朝他挑眉梢。

    韩也也往老熟猫那儿看了一：“可能猫比较，不怕摔。”

    霍歌哦了一声：“今天是周六，叔叔应该不回来了吧。”

    “可能吧，”韩也随吐槽，“一个中年人了，还每到周末就去约会。”

    霍歌睨他：“怎么，中年人就不追求了？你年龄歧视啊？”

    韩也笑了：“你信不信我已经猜到你接来会说什么？”

    霍歌挑挑眉梢，示意他说。

    韩也说：“你会说，那你中年就不我了之类的话，对不对？”

    霍歌微微一笑。

    韩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对不对啊？”

    霍歌故作老成地摇摇：“对了一半，我会说，中年一个人会更寂寞，他们也许会比我们这个年龄段更容易到孤独，更需要伴侣。”

    说罢他手肘撑在书桌，支着腮帮似笑非笑：“当然了，如果是我，不止是中年，老年我也想要。希望我家老我到老，我耳朵不好，他不会嫌弃和我同鸭讲，我们每晚能一起上广场看老太太舞……”

    “会的，你家老会在青年时为你上戒指穿上西装，会在中年时为你养生煲汤，会在老年时听你同鸭讲，看老太太舞就算了，老心脏不好，你别气他。你要实在喜看，我跟少年的他说一声，让他早学起来，争取在家里给你看。”

    -

    平常一到周末就不见踪影的韩东民今天乎意料地回来给他们了晚饭。

    桌上全是韩也小时候吃的。

    他把麻雀给两个小孩分了之后说：“我托人找了区里的中，其实没那么严重，书还是可以读的，就是多学费。”

    “不用找了——”

    韩也刚开，说到一半就被韩东民气冲冲地一拍桌打断了。

    “不找你想什么，你这么小小年纪，不读书还能什么？”

    韩也被他这举动吓了一，了眉心，对上霍歌视线的刹那，又无奈地笑了一。

    霍歌大概是他妈派来的天使吧。

    “爸，”韩也耐着说，“你先坐来听我说。”

    见到韩也这样的反应，韩东民颇为狐疑地打量他。

    韩也：“你不用心我转学的事，我周就可以上学了，只要接来不打架，学校就不会开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