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满楼微笑，“那个姑娘也的确不小，是已经懂事的年纪，应该慎重对待。”

    “……倒也不必太慎重……”段誉承认，“好吧，我承认那就是个小姑娘，我就是看她可，才逗她的。”

    满楼笑温和，“我知你只是逗她玩儿——我还知当初那个士大夫肯定了不好的事。”

    “牙齿都要掉的老，想娶非烟当小老婆，他就算给非烟当小，还看不上呢，”段誉也不隐瞒，坦坦白白的开，“但毕竟是宋朝廷的人。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事太过直接，后来才知差闯了祸，幸好那个人还没走会去给宋皇帝复命，就在路上病死了，否则说不定他生气了，就要给皇帝谗言说话。”

    满楼愣了愣神，他仿佛此时才意识到，段誉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不是大宋人，而确确实实是一国储君。

    “你怎么了？”段誉凑过去，从梅树上摘一小段带的枝梢，在满楼脸上拂了拂。

    “没什么，”满楼准确的抓住了她作的手，住枝，“我才发现，大理的习俗和中原很不一样。”

    段誉笑起来，“你是指非烟取小的事吗？”

    “大理的女，难都可以娶好几个丈夫？”满楼。

    “是的咯，”段誉，“大理有很多夷族，每民族的习俗都不同，不过好多民族都是女系传承，”她慢慢，“更何况我是将来的国主，国君娶好多后，岂不是很正常？不过，理论上是这样，”她也不卖关，实实在在，“其实我们段家，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这样。”

    段誉把手从满楼手里来，然后笔划了一，把枝横在他的发髻上。

    “又好看，又好香。”段誉双手一合。

    满楼笑了笑，抬起手在树枝上摸索了一会儿，也摘一枝轻轻在段誉的鬓发上，“云鬓重，香随笑靥开。”

    段誉被他带得整个心都轻了，仿佛要离地而起，扶摇云端。

    她用脚尖蹭了蹭地面，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香意为君传，问君知不知。”

    满楼轻轻笑了一声，心中一动，伸手搂住她。

    芳林，意与心传。

    “——好了，说正事，说正事！”段誉面红，作镇定，将柳余恨来时的景，转述给满楼。

    听到柳余恨容貌已毁，满楼不免怜悯的神，“十年前，他曾被江湖人称为玉面郎君，倒不知，如今因何变成这副模样。”

    “上官雪儿说，他们是最近才忙起来的，”段誉没有继续讨论柳余恨的容貌，“所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这个决定？”

    满楼叹了气，“我在想的是，他们要找的人，恐怕并不是我。”

    “那上官飞燕费劲的把你骗来什么？”段誉。

    “因为，所有人都知，满楼和陆小凤是很好的朋友，”满楼神淡淡，有人通过他算计他的朋友，这件事自然不会让人到愉快，“陆小凤虽是个风浪，但对朋友却很讲义气。”

    “所以，他们真正要找的人是陆小凤？”段誉好奇，“陆小凤有什么厉害的？”

    满楼此时虽然被大金鹏王朝的作为，搞得有些不兴，但却还是为她这一句话微笑起来，“若是陆小凤自己听到你这句话，说不定会引你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