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问吗？”段誉看向她。

    她不想知，对方表是真的还是装的，只觉得这副亲切的样，非常让人讨厌。

    “要单独聊一聊吗？”段延庆笑了一笑。

    “...可以。”

    虽然两座楼都毁了，但总不至于找不到说话的地方。

    方应看前方领路，带她们到了不远的一小院，显然早已准备停当，临窗有池塘的风景，屋火盆燃，酒齐备。

    所有人去，段延庆立即不再保持良好的仪态，向脊椎骨被掉一般，懒洋洋的靠向后的座椅，她看向仍然坐姿端正的段誉，轻松的笑了笑，“放松一些，反正现在也没人，不必要这么累。”

    段誉奇异的看了她一，不如何对人的基本礼貌总该保持，“并不觉得累。”

    “你以前也是如此吗？”段延庆一笑，捞起桌上的酒壶，“我是说，上辈。”

    是啊，段誉低，还能是什么呢，也就是今天，她才发现，这世上的确不止她一个穿越者。

    段延庆是穿越者，很多事都解释得通了。

    “我其实不太记得上辈的事。”

    “...哦，”段延庆，自斟自酌，“你果然是穿越者。”

    “你也是。”段誉平静。

    “对，我是。”段延庆，她仰起，似乎想了想，又看向段誉，“你是胎穿吗？”

    “是。”段誉微皱眉，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所以，你还是我亲生的吧。”段延庆仿佛松了气。

    段誉这回不想理她了。

    “你运气比我好，”段延庆，“正穿到了好时候，还遇见了满楼...他很好吧？”

    ...

    “虽然有难听，不过，作为亲妈，我要提醒你一句，”段延庆仰酒，“满楼脾气是好，就是有不懂得拒绝，而且老好人喜帮忙，还容易被骗，很容易在女方面问题，虽然上官飞燕死了，不过我看也未必保险。”

    “夜叉图，是你的？”段誉并不想和她讨论满楼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知就够了。

    “...是，”段延庆惊讶的转看她，又恍然了一瞬，笑了一笑，“赵佖告诉你的？谁能没有个年轻的时候，行侠仗义，快意江湖，好不容易也玩一回。”

    “蝙蝠岛，也你有关系？”段誉又问。

    “也是赵佖说的？”段延庆一丝轻嘲，“他就是这样，老是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他以为他能灭了原随云，就打击我了？那就是一个随意甩掉的棋而已，我手上多得是。”

    “你到底想什么？”段誉很平静继续问，甚至并不为她语气中的无到惊讶。

    “你都不明白？”段延庆一把撑坐起来，“你也是来自未来，难不知宋徽宗赵佶，在历史评价中是怎么样的人？不知这段历史？你就没有一不甘心？没有一想法？”

    她还真是...到今天才想起原来还有靖康耻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