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儿默默的看她一，又默默低。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冷酷无，特别不温柔贴？”

    段誉笑嘻嘻的问她。

    上官雪儿想了想，无声的对她翻了个白。

    “迎来到冷漠的大人世界。”段誉把笑容一收，“有个伟大的作家，曾有一句话，人类的悲并不相通，的确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你的待你很好吧？”

    她这句话说得又温柔又贴，上官雪儿顿时忍不住有想哭，她扁了一嘴，，“对我很好的。”

    “你表对你不好？”

    “她总是欺负我，还扯我的辫。”

    “所以，对你来说，上官丹凤是坏人，是好人，对不对？”

    上官雪儿顿了一顿，慢慢，“……嗯。”

    “但从别人的角度说，上官丹凤没有真的伤害谁，你却为了钱将她杀死了，所以你是坏人呢。”

    上官雪儿不说话了。

    “不过，我也要说，这话是放。”说脏话很，但是段誉还是立即机警的看向周围。

    满楼不在，所以她好形象还在。

    上官雪儿愣住了。

    “咳，我们继续啊，”段誉扭了扭，双手在栏杆上，“上官飞燕说她得比上官丹凤漂亮，比上官丹凤聪明，比上官丹凤厉害，这个是真的吗。”

    “真的，”上官雪儿立即抬对她，“我真的比上官丹凤的多，但是祖父要我们，一定要尊重公主。”

    “上官丹凤吃你们家的，住你们家的，受你们家照顾，还要指使你们，命令你们，还要欺负你，是不是？”

    上官雪儿有些茫然，轻轻，“她是公主嘛。”

    这句话实在不知是安自己，还是说给段誉听。

    “你知上一个像你一样，杀掉国王和公主的人，是什么样吗？”

    “……臣贼，人人得而诛之？”

    “错！”段誉脆，“是窃钩者诛，窃国者王侯。”

    “……啊？”

    “你的错，是伤害无辜的人，是贪婪无耻，不是杀大金鹏王和上官丹凤。对上官丹凤来说，你们是她最后的臣民，而且，她天然拥有更大的权利，最后被背叛，被杀死，说实话，是她该的。”

    “……啊？”这话对上官雪儿太挑战三观了。

    “每个君主都要承担被国民刺杀的风险，这才是事实。”段誉看向她，“所有的忠诚和敬仰，都不是天生应该的，如果，她不能让你们信服，她本来就不公主。”

    “上官飞燕杀上官丹凤和大金鹏王，并不是什么大事，”段誉轻描淡写，“但她杀阎铁珊，和霍休加害柳余恨，还要让受害者对她恩德，设计要杀独孤一鹤，骗霍天青，参加红鞋加害无辜之人，这才不该。”

    她的商路啊，她都和阎铁珊商量好了的。

    大理自生产力低，土地贫瘠，矿产也不丰富，但向西，向南的诸多小国很多，可以成为通路，成为商业岸。

    她连路线都画好了，结果阎铁珊没了，你说她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