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宜，你能的。我们俩现在彻底掰了，你好自为之。

    秦肖追去，没有看到她的影。

    另一边，章朝雾被江言拉教学楼旁，从拐角看着秦肖跑过去，两人才面对面对视。

    她认得他，是昨天要送她去医务室的人。

    你刚才都看见了。

    江言笑了笑，嗯。

    那你还来招惹我，你几条命啊。

    章朝雾靠到墙上打量着他。第一次见，她就知他得很好看，而且又是转校生，对他并不反。再加上今天的事，并不想把他卷来，便多提醒了两句：秦肖只是不打女人，你觉得你自己命够吗？

    江言依旧是笑：个朋友？

    答非所问。

    我不朋友。朋友没用。而且我脾气很差，边的人都会被我气走。

    我也没朋友。江言也靠到了墙上：比起其他人我觉得你更有趣。

    章朝雾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有趣？

    她起，抬着，眸一动也不动地凝着他：你知吗，如果你说想和我往、上床或者约炮，我都会觉得你很有意思。但现在，我只觉得你很无聊。

    她转要走，就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气满满又充满了少年该有的光与自信。

    我的意思是，男朋友。

    可以上床，可以的那男朋友。

    你和他的事我都打听过了。你之前几乎不和男生说话，但莫名就和秦肖扯上了关系。你好像讨厌他，却和他暧昧，但又不是为了吊着他，很奇怪，这不太符合你的格。至少我目前看来是这样。

    你到底想什么呢，章朝雾。

    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样。

    她觉得自己得很隐蔽，甚至让秦肖都觉得顺理成章，原来在外人面前是如此的突兀和奇怪。

    唔，我想什么......她垂着眸，摆认真思索的样。

    想像刚才那样，遇到欺负我的人我就能报复回去。

    这话她是说的真话，但他说，不信。

    还来不及扯嘲讽，他又说：至少不是因为这些事。否则你不会选秦肖。

    她的角扬到一半。

    选秦肖是因为只能选秦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