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房去，“等找到他之后，我大概会大闹一场，所以，要暂时委屈你了啾。”

    白龙松了气，这是要打他的意思，他很愿意。被打之后就可以不响应汤婆婆的命令，也就不用违背自己心的坏事，之前潜阎亭盗窃，已经足够让他愧疚了。

    “我知的，汤婆婆掌握了你的名字，你反抗不了啾。”红阎抬起手，怜地摸了摸这条小龙的，“我固然可以直接带走你，但是我看得到，你跟这里还有一段缘。”

    “会在这里遇到，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啾。”

    三羽的阎雀向白龙微笑了。

    “如果有一天，有人说了昔日那条河川的名字，就跟她一起走吧，再也不要回来。到了那个时候，请用这羽到阎亭来，我会尽全力帮你啾。”

    白龙看着对方掌心那红羽，神动摇地抬起。

    “昔日的河川……您知我被汤婆婆夺走的名字吗？”

    红阎微微摇，“不，我不知，但是与你结缘的那个人知。”

    “那是会降临在鬼神生命中的……宛如天命般的存在。”

    三羽飘摇，红阎走宴会厅，他最后转，手搭在剑柄上。只是一很轻柔的剑气，不会切实的伤到白龙。

    “……您遇到过吗？是……怎样的人？”

    白龙的话让他的动作轻微一顿，很快，白龙看到那只有着漂亮三羽的阎雀笑了。

    “啾啾，当然。”

    “是个神一样的好孩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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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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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是个神一样的好孩！

    后：是个神一样的偷懒！

    【注】大伴旅人所赞酒歌之一。

    第14章 

    红阎垂帘，方才与白龙对话，倒让他想起了一些发生在很久远以前的事，那些事多半已经模糊不清。他只记得那一年冬日里簌簌落在竹林中的细雪，沾了雪的衣袖，微微陈旧的钢笔，以及钢笔在白纸上勾勒的富丽堂皇的楼阁。

    他蹲在钢笔上，腹蓬起的绒几乎将笔埋没了，歪打量那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