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小声嘀咕，“就那很俗气的……”

    上方忽然没有声音了。

    太宰治抬起，一滴两滴，晶亮的泪砸落在他脸上。

    他顿了一顿，缓缓撑起，先前挂在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无奈。

    “这可真是……我听说有人喝醉了酒会哭的……原来醉了烟也会这样吗……”

    “真不妙……要不要给老板端一碗醒酒汤……”

    哭泣的女人他很会哄，只要知对方哭泣的在哪里就可以，一般都围绕着“不”“在乎不在乎”“记不记得纪念日”“有没有看别人”……但是红老板哭的，太宰治目前只能想到一个营业额。

    莫非阎亭要破产了吗？

    一边这样漫无目的的想着，太宰治一边抬手，摸了红老板的红发。

    又又。

    红老板还是麻雀的时候，一定是只羽漂亮的麻雀，这样的麻雀当然会被人所救，就算是每天无所事事想要投河的他，大概也会考虑救了麻雀之后再去投河吧。

    “……记不清了。”红阎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太宰治抚摸红发的手微微一顿，继而恢复了笑意。

    “是时间太久了吧？毕竟鬼神一就能活几千年……”

    “红……死过一次……”

    这一次，抚摸红发的手彻底停住了。

    “所以……记不清了啾……”

    接来就是麻雀的小声啾啾咕咕，再后来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太宰治听到了均匀的呼声。三羽的阎雀把抵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因为烟叶的差错醉倒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只怕是最近劳心劳力，确实很疲惫。

    抚摸红发的手在一段时间的停顿时候，又移动起来，大概是被抚摸得确实很舒适，红阎睡得更沉了一些。

    “这还真是……”太宰治垂鸢的睛，他并没有想过今天晚上会问这样的东西，如果一早知的话，他绝对不会张。

    原来鬼神也会死吗……

    太宰治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都微微僵。敞开的窗渐渐渗一缕晨光，天亮了，四面都渐渐有了声音，晨风夹杂着昨夜的雨气息涌，他轻微动了一僵的肩颈，抱着红阎起。

    “嘿！”他不忘一，了一个试图把红老板丢去的动作，不过手一直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