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什么啊！——”

    字音撇嘴：“我自个儿有手。”

    季青临没说了，一边看着脚楼梯，一边瞎哄，乐不可支。

    “好好好，洗完澡驱蚊。”

    季青临搂着他的腰，说：“吃撑了吧？小谗鬼。”

    绒绒玩累了，翘着四只脚，在窗帘眯着就睡，心大到没边儿。

    季青临在他上了一，笑骂：“生二十个我也养！”

    俩人逗乐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直到蚊在字音胳膊上咬了个大包，鬼喊鬼叫的。

    字音抱着他的脖哼哼，鼓起来的肚还涨涨的。

    “那怎么办？”

    字音起来追着他打，两人绕着客厅追了半圈，最后在院门停。

    字音红着脸：“养不养得起哦……”

    字音的拳还半举着，闻言小气地“哼”一声，在他肩上轻轻地锤了一。

    秋千在初夏的晚风里轻轻，萤火虫也来凑闹，飞舞在碧绿的栀丛中。白的谢了开，开了又凋，一团团隐没在绿叶中。

    季青临撑在沙发扶手上，低亲他嘴角：“几个月了？”

    “你要不要？”

    “你就是想让我亲吧？”

    字音瞪他，撅嘴：“信不信一胎给你生俩？”

    “你的手在我肚上啦？”

    六月的天早已有蚊了，来院里的次数都少了，木太多招虫。

    绒绒在玻璃门后打，爪抓着窗帘折腾，晃来晃去客厅的光景。

    “一味。”

    “那你给我么。”

    “……才没有。”

    “你亲亲！”

    “，给你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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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廊灯照，小飞虫绕着光源打转。

    季青临笑着在他转的上拍了两把人赶去，自己拎了台阶的驱虫剂在门廊石板上洒了一圈，然后屋关上了院的门。

    隐约的，字音的声音传来，透过隙看到他整个人到了季青临的上，正晃着脑袋撒，脚丫翘着，扭着胳膊上的蚊包，一脸委屈。

    院里渐渐响起虫鸣，香隐隐约约，有蝉的动静了，不知藏在哪里曲儿，又是一年夏天了。

    季青临忍俊不禁：“生十个吧你，那么厉害。”

    “我都被虫咬了！”

来了，抱着肚跟怀了似的。

    正中季青临怀：“那你自个儿。”

    “？好啊你！”

    季青临抱住他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