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活在火中。

    也是这件事后，程斯言染上了烟。

    这些年，她用自己的方式关心凌陌，帮凌为详上位，甚至照料凌家二老，也在暗中帮助秦娅父母。

    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受些。

    她为自己无法驱逐的负罪，为自己曾经的任而买单。

    她活着，就像一场救赎。

    所以，她没有资格去，只能年以烟为伴，以金钱给足自己安全。

    这一刻，程斯言很需要烟，她无所寄托，无可依靠，只能自己调解。

    她忍得难受，恨不得跑去，接受风雨的洗礼。

    每当雷雨天，尤其台风天，她和凌陌都备受煎熬。凌陌虽然选择忘记，但潜意识里对天气的恐惧，从未消除。

    “我一直以为陌陌是怕打雷，原来是怕风...”季茗心阵阵发疼，她转走房间，想立刻回到凌陌边，想陪着她，呵护着她，永远捧在手心，不再迷失。

    程斯言无力地躺倒，好像用尽了力气。

    顾若清瞥见她手里的烟，忍着一直没，便说：“想就吧。”她说不安人的话，这揭伤疤的痛，她比任何人都懂，甚至因为共忆起了自己的不幸。

    她起想走，被程斯言叫住，“我不，你别走。”

    “憋着你不难受？”烟瘾犯了应该很难忍。

    “难受，你走我更难受。”

    顾若清的心咯噔一，莫名其妙。

    程斯言也觉得自己说话欠妥，加以解释：“我的意思是，晚上没人陪我，我也会害怕。”

    “我是不可能跟别人睡一张床的。”顾若清依然冷淡，跟人亲近，尤其肢接，这辈都不可能。

    “隔不是有标间吗？你看我今天这么惨，就不能怜香惜玉一次？好歹我也客，我忍痛...”

    顾若清没听完程斯言的卖惨就扶着墙走了，程斯言冷哼一声，果然只有烟才是好伴侣，人心薄凉，没什么好依赖的。

    “203是标间，你要来就来吧，但不许烟。”顾若清的声音从走廊传来，程斯言猛然抬，笑靥如。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