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我想问你个问题。”

    只有这样，她和凌陌才会有可能，只有这样，若清才会慢慢解脱。

    这边她等着消息，那边季茗也在考虑与程斯言联手。

    只是她不知该不该信任程斯言。

    得了便宜还不忘加几句要挟，季茗只能忍气吞声，先安抚好他：“三天。”

    “我要现金，两天后我去你家楼等你，你给我后，我保证立消失，否则我只能找老婆或小姨了。”

    凌陌住院后，凌为详只现过两次，听说最近遇到了不少麻烦，甚至会面临分，程斯言猜想他日也不好过，最好别来烦自己。

    季茗呼一气，淡淡回答：“行，希望你真的到，我会想办法去筹钱，到时候怎么给你？”

    原本她就是因为季华明的存在被威胁，既然季华明自己送上门，何不自己解决掉他，让这份要挟消失？

    她倒真的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上，季华明哪来的自信，还想让她谢这份生命的恩赐？

    程斯言依然让人看不透，季茗顾虑重重。

    “好，没问题。”季华明乐呵呵地说，“对了，外孙女真可，得又漂亮，女婿也很帅，看到你幸福，爸爸真开心。”

    “你问。”

    季华明伸手五指：“五十万。”

    老天爷收拾垃圾的时候为什么不带走他，为什么？

    “阿茗，爸爸可没有狮大开，知你们公司不大又在年初，理解你们难，我们血于，没有我就没有你，这困难你都不愿意帮吗？”

    “你这样，到底为了谁？”

    “月刊的大纲修改，已经没有问题了，我有预，效果和影响会超越TM。”不发生多少事，程斯言都认可季茗的工作能力和专业度。

    季茗。

    程斯言饶有笑意地说：“我以为因为若清和陌陌，我们俩距离能近些，似乎人跟人之间的分和信任，真的很难建立。”

    季茗竟然开要钱。

    “怎么？顾若清连你的工资都不支付了？”

    如果弑父被允许，季华明不知死了多少回。无数次，季茗都萌生过这可怕极端的念，只是想到顾若清和顾若，才曾经常起的邪恶。

    “程总这个诱惑力实在很大，但我不想被条约约束，先这样吧。”

    后来的两天，季茗一如既往地往医院送餐，同时因为月刊大纲的事，她时常要找程斯言讨论，一来二回，两人见面机会便多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开。”程斯言说着拿手机，把全额稿费提前支付给了季茗，“如果你愿意承包我以后明基所有的月刊，这份薪，我还可以给你翻倍，并且预付，怎么样？”

    “季茗。”程斯言忽然褪去笑意，正：“我一直在等你开找我帮忙，事到如今，你和陌陌成这样，你还不愿意试着相信我？如果你这次再错过陌陌，我敢肯定，将来即使你想回，她也不会在原地了，人生没有多少八年，死去的心想复活，就更难了。”

    季茗双手相握，不断地虎，必须决断了，必须把那颗钉掉，必须把生命中的霾驱逐掉。

    “我没那么多。”

    “有些话不知如何跟你启齿，毕竟是家丑。”季茗怀疑程斯言什么都知，只是不破而已。

    “那倒没有，我有其他用钱的地方。”

    “有困难也不找若清？”

    “你有困难？”

    程斯言顿了顿，坦然一笑：“为若清，为陌陌，也为我自己。”

    “你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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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都该受到惩罚，这样的话，其实也是一个时机。

    说起来，两人不，最多就是合作关系，甚至因为磨合之前的标书还闹过不愉快，再后来的私都是因为凌陌。

    “程总的稿费是不是该支付了。”

    “哦？”程斯言反而好奇，这么亲密的二人，会因为什么事这么疏远呢？

    “这件事不合适找她，也不能让她知。”

    “你可闭嘴吧。”季茗怒气冲冲地向楼走去，片刻都不想再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