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不复合还好，万一复合了，这个梗够她打趣季茗好久。

    有凌陌陪着，凌四季玩得不亦乐乎。凌陌寓教于乐的方式，既达到陪伴娱乐，又能从中些益智锻炼和学习，这好像是她唯一能够为季茗的。

    趁着凌四季练习，凌陌悄悄给程斯言发了条信息：清创传媒的法人是谁？

    她想确认一自己的猜想。

    信息发去才几秒，电话就来了。

    “这人真是，回条信息不就好了。”凌陌习惯字聊，程斯言喜电话，三言两语说清的事，打字费劲半天，她嫌麻烦。

    “你问这个什么？反正不是季茗。”程斯言声音慵懒低哑，还有些魅惑。

    “我不是问这个，你帮我看一是谁嘛。”凌陌沉音问，生怕不慎被人听去。

    “不用看，我知是谁。”

    “哦？叫什么名字？”

    程斯言吐了烟，慢悠悠回答：“顾若清。”

    顾若清在行大名鼎鼎，程斯言怎会不知。她有两位搞商业地产的朋友，一位极力推荐清创，盛赞顾若清；另一个则相反，吐槽起来如滔滔江，延绵不绝。

    这么有争议的人，程斯言其实很有兴趣，但因为自己懒得活动端的事，便也没太过问，为了公平起见，她在几方案里盲选，选中的偏偏就是清创传媒。

    顾若清没面，程斯言没参与，两人从没有过集。

    合作三年，对彼此一知半解，全靠传闻。

    “你竟然知她，好吧，我知了。”凌陌挂完电话，舒一气。

    她能猜到这女人是顾若清，一方面是因为联系“清创”二字，简单直白，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了解季茗。

    无论在学校还是在生活中，季茗都是个慢且难以接近的人，她的防备如盔甲，刀枪不。

    她不会和别人走得太近，顾若清能够自由家里，只有一可能，那就是与季茗朝夕相过。

    照凌陌的推断，有机会跟季茗相的，不是家人就是同事。普通的同事没有这么大的魅力，除非是她的伯乐。

    顾若清气质超绝，眉间都是自信和淡泊，绝对有能力让季茗信服。

    线索都显示她可能是清创的老板，凌陌才敢这么猜。

    可是，就算知顾若清的份，她也无可奈何。

    危机还在。

    三人在不同的房间，各忙各的，季茗了一桌。倒不是什么正餐，而是炸、茶、心、果茶，还另外给顾若清了碗乌冬面。

    她端着，带着小果盘走书房。

    “飞机餐向来被你嫌弃，空腹喝那么多酒，吃面养养胃。”季茗大厨手艺，得顾若清喜，只是能够吃到她的机会太少了。

    顾若清歪望她：“我这是沾谁的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