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我听你的。”

    季茗哑然地望着她，眉蹙：“我们转学是有特别原因，你大可不必这样。”

    这场书柜势必如同战争，不知会有怎样的结局。反正要殊死一搏，不如留条轻松之路给季茗。

    只是，程斯言微微听见了那的叹息，与自己那声叹息一样，充满无奈和遗憾。

    “四季好不容易适应了学校环境，跟同学们打成一片，何必转学那么麻烦。”凌陌语气冷静，对前的一切都大失所望，突然有些自暴自弃，反正她也打算回家跟爸爸柜了。

    顾若清再度陷沉默，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调节绪。

    “我倒也真的想跟你说，大可不必这样呢，洺洺。”

    “阿茗，我这天还没亮，怎么这个来电话。”顾若清带着还没起床的哑音问。

    “好好好，我认输，程总，我帮你联系若清。”季茗实在挡不住了，只能让顾若清再度。

    “我从来都没有后路可走，不要再联系我了，斯言。”说完这句话，顾若清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关机。

    电话那沉默片刻。

    程斯言轻笑：“如果我今天听不到顾若清电话，就不离开，陌陌也是吧？”

    既然问题都在自己这边，倒不如先让一步。

    “你不用特地转学避开我，我离开好了。”

    “你们何必要苦苦相呢？”季茗渐失耐心，“是我们的还不够明显，还是说你们故意装糊涂，是！我们就是要躲开你们，清楚了吗？明白了吗？”

    “若清国旅行了，联系不到。”季茗果断拒绝。

    如果是为了阻止凌陌和季茗，犯不着把两家公司合作切断。

    “呵，到底是谁胆怯谁退缩？季茗，你扪心自问，我们之间，谁才是那个不敢正视自己，不敢面对未来的胆小鬼？”

    她拿手机，拨打那个只有自己知，只有自己能打通的电话。

    这个势，倒像一刀切，把所有关联他们这个“家”的东西，都要斩断。

    吵几句也好，带着绪好过于一潭死，半天激不起一个浪。

    最后那句话，让程斯言心一痛，如同沉重的打击，直击心房。那声“斯言”，是两人距离最近的一次，可惜如昙一现，转瞬即逝。

    这二人联手找上门，一一地炮轰她，实在让人没辙。

    “对，非要这样！”季茗的话，如不可摧的外壳。

    “转让客栈，终止合作，电话拉黑，你想什么？修仙呐？”程斯言始终客气，虽然憋了一肚火，可听见顾若清声音什么狠话都说不来。

    程斯言笑着接过，“顾总，找你一次可真的比登上月球还难。”

    凌陌终于忍无可忍，回答：“就算法律量刑也要罪名，我们也不喜这么不明不白的这样？今天我和斯言能找到这，证明我们也猜到了你们应该是有苦衷，洺洺，有什么不能说来大家一起解决的，非要这样？”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季茗也累了，她不想在公司跟凌陌吵，被员工听过去，太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虽晚必到，这几天不意外会连着更！大家最近久等了，十分抱歉！呜呜呜

    “就我真的很纳闷，顾若清。”程斯言走到窗，望着远的灯火，叹气，沉音问：“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讨厌到要这样避开？还是说有人为难你了？我虽不能上天遁地，可我还是有能力解决事的，何必要堵死自己所有的后路？”

    “找我什么？”

    程斯言坐观两人争吵，淡定自若地坐着。

    意料之中。

    季茗双手攥，咬牙说：“从来都是我行了吧，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该说的在学校我都已经说了，不想说第二遍，麻烦凌老师尽快帮我们一份转学同意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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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竟然会是这样

    “这么说，都是你的决定？”

    这些话，季茗说累了，凌陌也听累了。她的心都快痛成了习惯，被季茗一刀又一刀，反复割在同一个地方，久伤不愈。

    “没错，我的决定就是阿茗的决定，你不用为这事找我。”

    “程总找你，我拦不住。”说完她把手机递给程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