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言走到她跟前，与她保持一米距离，里透着从未有过的真诚和柔光。

    “所以你能不能给我补一句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大会写小甜文...呜呜呜，我自己也觉得有了

    第43章 拉开彼此距离

    程斯言天生自带光芒, 拥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生和成就，她的生日必定众星捧月，哪里会在意一句祝福呢？

    “程总应该不缺生日祝福。”顾若清面无表地说。

    如果不是凌陌事, 程斯言已经打算发信息给顾若清。

    活了四十年，这是她第一次向人要生日祝福。

    从小到大, 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每年生日都大肆办, 即使四十岁了，父母还是把她视为珍宝, 举办各类型party。

    她会收到样百的礼, 字画、古董、珠宝等都是常见礼, 许多合作商也会趁她生日讨好。

    只有顾若清，只有清创这家公司不但不买账, 还主动放弃合作, 无视她的存在。

    她已经不在乎其他，就想听顾若清对自己说句生日快乐, 难这也是奢望？

    程斯言凝视顾若清, 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只要往前一小步或许就能闯顾若清的世界。

    她能不能往前走一，哪怕只有几厘米？

    顾若清会不会允许？

    “你说得对，每年生日我什么都不缺，但今年缺你这句总觉得中不足。”说话间, 程斯言小心翼翼地往前移了半步。

    与生俱来的锐和不安让顾若清本能地后退半步, 程斯言郁闷地望着她，又故意向前踏一小步，顾若清同节奏地拉开了距离。

    “不要试图走近我, 你也说了我是刺猬，会扎伤你的。”

    “如果我不怕呢？”程斯言双眸，缠绵的细雨，柔地飘在她额前，凝结成细小的雨，让她此时的神格外迷离。

    一定是顾若清的错觉，才会觉得程斯言此刻竟是脉脉。

    只是，本是笑的双眸，为何布上一层隐隐的忧伤和期盼，顾若清不敢迎接这样的目光，她避开程斯言逐渐切的神，说：“我得走了。”

    “一句生日祝福而已，就让我任一次行不行？”程斯言没有了任何傲的姿态，她放低自己去索求片刻的温柔。

    是啊，一句生日快乐而已，有什么说不的？

    虽然这世上没有公平可言，但程斯言的要求并不过分，顾若清本就怕自己心才想逃，与其被程斯言纠缠，不如说完走人。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对她说句生日快乐，顾若清却看到了凌为详从急诊走，直奔程斯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