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面带微笑。

    “有事想请您回去合调查一。”警察对他毕恭毕敬。

    “好，没问题。”他尽量保持领导的风范，“麻烦你们等我一。”

    “好的。”两名警察走到一边等候。

    凌为详脸瞬变：“程斯言，真够狠的你，你季华明就算了，连我都动，难你真的连凌老的颜面都不顾了？”

    “我为自己而活，不为谁的颜面。”她扬起不可测的笑意，微微低靠近凌为详耳畔说：“任何时候都不要看自己，小看别人，我给过你机会了。”

    “你...”凌为详气得说不话。

    他被带走时，迎面遇到了前来探望的季茗，两人相视一看，皆是漠然。

    程斯言站在病房门，冷冷地望着凌为详，她的底线谁都不能碰。

    “程总...”

    “陌陌在里面，你自己去吧，我烟去。”程斯言回到了廊，望着烟雨迷雾，想起顾若清，她拿手机，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耐了冲动的念。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有时候休假比上班累，最近比较放纵自己，该收心好好更文了，抱歉，久等了

    第47章 重新在一起吧

    凌陌呆若木地望着窗外, 住院这阵，她每天如此。

    她甚至不知自己在想什么，视线总是无法聚焦, 思绪也很游离。有时候觉得灵魂窍了，那麻木不仁的躯壳不属于自己, 只属于这个让人绝望的世界，她想离开, 彻底地离开。

    蓦地, 她闻见一阵芳香，裹着淡淡的自然之气, 和着窗外的风扑面而来, 她忍不住一, 以为是楼的儿开了，可那又怎么样呢？

    这个次元里的所有丽和好, 似乎都与自己无关了。

    “陌陌...”

    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一定是自己幻听吧, 就像这八年来反复的梦。

    她总梦见季茗叫自己，有时候在校园那颗槐树, 有时候在宿舍楼, 有时候在相遇的那个湖边, 有时候在学校门，有时候在自己的前。

    她的生活半梦半醒，日夜颠倒，所以才现错觉吧。

    直到季茗走到前, 凌陌也没敢相信, 她不敢去想是真是假。

    即使那么真实，她都会先想消极的，因为没有期盼就不会有失望, 她甚至会想到更丧的，即使前的这人真的是季茗，她也不是因为想念自己，不是因为舍不得自己而来。

    季茗捧着一束百合，置于床边，百合淡淡的香气，缠绕鼻间。盛开的朵，千百媚，极力地张扬着的妩媚与动人。

    凌陌抬，看到季茗的那一刻，她的睛像夜空升起的烟火，亮了一瞬，又回归黑暗。

    微微坐起的又收了回去，凌陌平静地望着季茗，一句话说不，只有心的隐隐作痛最清晰。

    季茗中充满歉疚，看到纤瘦无力的凌陌，心像被什么狠狠地撕扯着。

    她把一个乐观开朗的女孩，变得消极颓废暗淡。

    她差亲手熄灭了生命中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