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疤？”

    顾若清：“它时刻都在提醒我，自己有多么糟糕。”

    “哪有，在我中你不知多好，忘记过去吧若清，我们还有很远的未来呢。”程斯言说着将她拥得更，想到顾若清的经历，心便痛得直直坠。

    “能吗？我还能行吗？”

    “为什么不？你都愿意让我抱着你，那...”

    “你不要妄想其他事。”顾若清抿，“有些事我还是不能...”她还是不能接受发生关系，如果一段恋关系只是柏拉图，程斯言会接受吗？

    “我可没有妄想，我喜到渠成，不会你的。”

    顾若清低，慢慢抚上程斯言手背，微微叹息：“如果跟我只能柏拉图，你还愿意这样？”

    “柏拉图？”

    程斯言倒没多想过，虽然被望支过，可也知心急吃不了豆腐，她哪里舍得迫顾若清跟自己发生关系，再说她确实好像还不是很清楚女人跟女人怎么ai。

    “我们现在不就是柏拉图嘛，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时间久了，你会受不了，我也会受不了，所以...”顾若清很彷徨。

    “没有所以这结局，我们的结局会是余生相守到老，总之你已经上了贼船，我不会再让你去。”

    顾若清转，与程斯言四目相对，的凝望总会发心底的，程斯言不由自主地上前，顾若清却别过脸走了。

    “洗澡去吧，哒哒的像什么样。”

    “那我俩一起洗吧，浴室大！”程斯言跟过去很自然地挽着她。

    顾若清拒绝：“我喜淋浴，不喜泡澡。”

    “我也偶尔泡澡，我跟你一起淋浴呗。”

    “不方便吧。”

    “洗浴间那么大，方便的很。”

    “家里三个卫生间，没必要挤一起。”

    “我想跟你一起洗嘛，我喝了那么多泳池，都快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