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庆帝皱眉摇：“你说的什么话，你能的都已经了，几个册对江山天都帮助极大，你大可以休息一段日。”

    ……

    “原以为聂衍对你动了心，可是好像也就那样，他也能舍了你。”

    并且，聂衍聪明就聪明在他以凡人的份行走人间，以术玩人间权术，并未大肆动用过妖术，这一状恐怕是不好告。

    他对坤仪，又岂止是想报恩那么简单。

    “嗯。”坤仪，“我也不需要。”

    “你想死都死不成，万念俱灰之，还要作为一个筹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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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师父那个人，负守护凡人的职责，他也不是真的心疼你。”

    而天神凡，少则百年，多则千年，远救不了近火。

    里划过一瞬的嘲，坤仪没有反对。

    伸手摸了摸坤仪的脑袋，青雘揶揄：“你好像从未被人过。”

    “你们替我把兰苕和鱼白救回来。”

    只是，外不知了什么事，国师突然调人将上护住，连皇后和三皇也一并接了过来，嘱咐他们万不可离开门。

    定了定神，她看着自己的皇兄笑：“臣妹有负所托。”

    坤仪似乎在神，好半晌才听见她说的话，淡淡地：“你帮我，想要什么？”

    这小丫还当真喜他的，就是嘴了，仿佛只要不伤心绝的模样，自己就没那么可怜。

，层层叠叠的禁军守卫看得她有些意外，差没敢迈步。

    还在想方设法地要杀她，为了杀她，连坤仪都不顾了。

    “坤仪只要活着，大宋就能存活去。”秦有鲛看向她，“你切不可有轻生的念。”

    狐族是最容易对凡人动的妖族，从她生开始就听说了很多族人与凡人的恋，她也想有一段天动地的经历，好回去着腰杆与人说，但她唯一看上的聂衍，已经被她亲手推到了死敌的位置上。

    “哈哈哈——”青雘笑得枝颤，“我是狐王，天底最漂亮的女人，我需要谁的不成？”

    坤仪侧，见他嘴角有伤痕，忍不住皱眉：“你大可不必受这些伤。”

    青雘继续笑，但笑着笑着她就笑不来了，蹲到坤仪边，与她一起抱着膝盖发呆。

    龙鱼君一怔，抬对上她的神，心里微沉：“殿都知了？”

    “殿。”龙鱼君朝她行了一礼。

    她漫不经心地玩了一会儿自己腰间的护符，终于是将它扯来扔了窗外。

    朝中新臣的与妖孽来往的人脉关系、潜伏的妖怪都被她挖了一大半，若有机会制服聂衍，这些册就能替他省不少搜查的功夫。

    秦有鲛跨门来，满风雨，“只要他不动妖术，我们就有机会。”

    黑暗里，青雘看着重新坐回来的坤仪，啧啧摇：“我原觉得自己是可怜的，狐族那么多人，偏我被推成了狐王，来受这封印之苦。可看看你，我又觉得我还不是最可怜的。”

    坤仪也没抬：“你被人过吗？”

    “废话。”青雘撇嘴，“想活命啊。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以后再无重见天日之时，那我可不乐意，你赶去吧，找合德大街街尾的三岔路，掌灯酒家，姓楼的女掌柜。”

    坤仪没有心思说这些，她看着龙鱼君，突然问了一句：“若是九重天上有人知妖怪在危害人间，我等是不是就不必受他威胁宰割了？”

    “天狐既然已醒，那他就会有忌惮在，不会再轻易动用妖术。”

    “你皇兄看起来很心疼你，但他也没考虑过你的心。”

    动用原的聂衍不会给任何人反抗的机会，但若他只能用术，那如同先前所言，虽然厉害，却也未必无敌。

    龙鱼君垂眸：“是这个理，但殿，九重天非寻常妖怪能踏足之地，若非天神机缘巧合凡来，我等没有办法上去报信。”

    “坤仪。”盛庆帝从殿来，踉跄着来拉她。

    轻轻叹了气，青雘踢了踢坤仪的脚：“你皇兄和你师父都护不住你的，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去掌灯酒家找一个人，她比我活着的时候还厉害，她能护住你的命。”

    “好。”秦有鲛答应了她。

    不等坤仪回答，他又：“殿看我，当以双，不可以双耳。”

    坤仪已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