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就很讨厌你。”

    莫染的眉扬了起来，她忽然想起当年自己抓住了白薇，将她关在了实验室里面时候，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个，这不禁让她有一时空错的荒谬。

    想到了这里，莫染不禁笑了起来，她的笑容中更多的是一宽容且释然：“彼此彼此，其实我也不怎么喜你。”

    “你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是不是因为薛风？你看上他了？”白薇的脸上带着一狰狞的搐，她狠狠的瞪着莫染，似乎在看着杀父仇人。

    莫染眨了眨睛，忽然就从那时空错的荒谬中挣脱了来，果然是不一样啊。

    这个时候的白薇的界无论是宽度还是度都跟上一世那个疯科学家差得太远了，大概是年纪的缘故，这个时候的白薇更多的思考方式还是小女孩的角度，看到的都是，而上一世的白薇可不会这样。

    “白薇，你如果从一开始就不垂涎亡者的力量的话，我想我们现在估计还能坐在一起喝酒。”莫染伸手着白薇的，将她的抬了起来，她用一垂悯的目光望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声音

    “啐！”白薇猛地甩开了莫染的手，狠狠的朝着她的脸上啐了一，不过没有等她啐来，就被站在她后看守着她的那个亡者一把将了去，让她保持着一极为痛苦的折叠的方式。

    本来上就有伤的白薇被这样生生地压着，她忍不住发了低低的呜呜声，听起来确实让人于心不忍。

    背后远远的有脚步声响了起来，莫染的耳朵微微动了一，分辨来这是薛风的脚步，她侧过半张脸，果然是他，他正阔步朝着自己这边，不，应该说朝着白薇走过来。

    当薛风看见莫染站在白薇面前，而白薇被人压着贴在地面上的时候，他的脚步明显地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虽然这不忍极快的就消失了，但是没有清清楚楚的落在了莫染的里。

    边了一丝浅浅的笑容，莫染抬起手朝着那个压住了白薇的亡者动了动示意他放了白薇，而她的目光自始至终地看着薛风。

    薛风注意到了这目光，顿时觉到像是山一样的压力。

    对于薛风而言，这并不单纯是莫染的目光，这是来自于神的注视，这是来自于神的审判，神在用她的杠杆衡量着自己的举动，神在用她的标准衡量自己是不是能得到真正的救赎。

    薛风弯腰向莫染行了一个亡者礼，然后才走到了升旗台边上，他问莫染：“要怎么理？”

    莫染却歪了歪，笑着朝着后面退了一步，将主的位置让了来：“今天你是指挥，这些都是你的俘虏，一切都由你主，并不需要问我。”

    薛风的神微微地暗了来，他忽然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风……”白薇抬起了，静静地看着薛风，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睛浸在一滩清澈的之中，更加显得她楚楚可怜，他们恋的时候，只要两个人的意见相左的时候，这就是白薇最常在薛风面前表现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