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莫染的声音落来，那大的威压再次袭来，这一次直接将他压得从坐着的姿势直接重重的打在了地上，王霖只觉到自己像是一件被砸得粉碎的瓷，五脏六腑都已经被摔得稀烂，他痛苦的张开嘴想要叫声，可是声音却生生的卡在了嗓中间，一都发不来。

    他只能觉到鲜血从他的嘴、鼻中了来，甚至连他的视线中也弥漫了鲜血，让他的视野中一片鲜红。

    可是他的听力却没有半损伤，他甚至能听到对方有序而平静的呼声，王霖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非常难看，或者说血腥，但是，却没有对对方造成任何的影响。

    就在这个时候，他又听到了对方轻轻的声音落来：“痛苦吗？”

    这是莫染看见王霖之后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她明明知王霖现在已经说不话来了，但是她还是想问一问，替那些曾经被他们毫无人的掉血、切开肚、甚至是剥掉肤的亡者们问一问。

    王霖奋力的伸了脖，他的声音化成了气音在里发了咯咯咯的动声，极度的痛苦让他整个人几乎崩溃。

    他将自己的手的伸去，抠住了地板上的隙，然后用尽全力拖动自己的，一一的朝着莫染的脚边爬过去，终于当他爬到了莫染边的时候，那大的压力又消失了。

    抓住了这一瞬间，他一把用手握住了莫染的鞋，并且猛地抬起，瞪大了睛，眶中都是通红的血丝，他冲着莫染声嘶力竭的喊：“我知错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莫染却轻笑了声音，她蹲了来，垂着睫看着面前这张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目光中似乎有着无限的温柔和意：“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我求求

    “你知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莫染似乎非常满意王霖现在的样，她抬起了手，轻轻的将他那因为汗濡的发拨到一边，温和的像是对待一个孩的母亲一般。

    “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王霖却已经被这碾压的痛苦得快要疯掉了，他现在只想结束这痛苦，他不断的央求着莫染。

    莫染却轻轻的“嘘”了一声，“你不听话哦，我在向你问问题呢。”

    本来一行求死的王霖却在此时此刻一停住了恳求对方的声音，他望着莫染的红的睛，那里面似乎藏着地狱中翻的熔岩，随随便便就能烧毁一切，就在这一刻，一前所未有的恐怖爬上了他的灵魂，甚至比刚才那碾压更让人恐怖。

    “你知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莫染似乎非常有耐心，将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城主送我来的。”王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可惜他的比他的大脑要城市本分多了。

    “不，那是因为你没有利用价值了。”莫染像是在哄孩一样，轻轻的叹了一气，随后她又摇摇：“应该说，你最后的价值就是用来平复亡者的怒气，知为什么城主为什么要用你来平复亡者的怒气吗？”

    王霖的睛里泛了的绝望，他想说话，但是嘴只能不断的颤抖，却连一个字都说不来。

    “我猜，你和白薇的那勾当你已经全告诉城主了吧，或者并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更多。”莫染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温柔。

    而王霖的却越来越恐怖，越来越绝望，他蠕动着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谢在2020-12-10 13:34:09~2020-12-11 13:53:01期间为我投霸王票或溉营养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