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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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张小飞张了张嘴, 此时此刻，在他的脑海里面闪过了无数个理由，比如什么我崇拜你，比如什么我已经习惯了在亡者中生活, 比如什么我对于亡者的治理非常的信赖, 比如什么我想成为一个亡者之类的, 但是这些理由在他的边了又, 转了又转，可是最后连一个字都没有吐来。

    他有些颓然的微微的垂了，他无力的发现，如果站在莫染的角度, 无论自己说什么理由, 无论将任何的理由说得天坠，她都没有相信自己的理由,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那一场惨烈的屠杀, 更是各两个族之间秘不可宣的血海仇。

    他想, 如果他是一个亡者, 而且是亲经历过了那场事件的亡者, 在面对一个同样经历过那样事的人类的时候, 都不会心怀善言, 更不要说赋予信任这么珍贵的东西的。

    这样的认知让张小飞越发的绝望了起来, 他也不知自己的这绝望到底从什么地方来，是因为对于逃跑的绝望，还是对于自己境的绝望，又或者是些别的，总之现在的他除了低低的不断的重申着：“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是看见他们这么说了, 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没有别的什么，我真的没有说谎。”

    莫染只是笑了笑，她的注意力似乎已经从这件事上完全转移开了，反而像是聊家常一样问张小飞：“你现在在神殿里是什么的？”

    “杂役。”张小飞想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面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现在工作的词语，但是无由来的一羞耻同时也充斥了他的整个，他的一张脸被涨的通红。

    和张小飞料想的不一样，莫染并没有对于他这个经历了那一场屠杀的人类行任何的嘲讽，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反而问：“君临城的冬天好过吗？”说着，她微微顿了一，似乎像是解释一般又重新说：“对于你们人类来说，君临城的冬天好过吗？”

    这毫无逻辑并且天外飞仙来的问题让张小飞完全愣在了原地，他甚至不知要怎么回答莫染会比较恰当，要不是一边的何遇清了清咙提醒

    “还……”

    “不要说谎，我对于人类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就在张小飞张嘴之前，莫染的声音又不咸不淡的传来。

    张小飞连忙将寒暄一般的客气给咽了去，重新认真的回答：“不好过，这里太冷了。”还有一件事他没有说来，那就是他现在的活儿在冬天就更加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