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十分的不，可是现在她唯一能够的就是等待了，等待人类的再次实验。

    啧，她都有等不及了呢。

    “数据怎么样？”白远山走了总控室，对着自己最得意的助手李莹问。

    白远山总共有三个助手，他们分为三班倒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视着莫染的一举一动，虽然说，每个人每天只需要负责八个小时，但是需要全神贯注的记录莫染上的所有数据的变化还是让人觉到异常的疲惫。

    李莹听到了白远山的声音，连忙站了起来，她将手里记录的数据本递给了白远山，站在他的边，她悄悄的活动了一已经僵的颈椎和手臂，顺便打了一个无声的呵欠。

    “她声了吗？”白远山将手上的数据记录本翻得唰唰作响，像是随一般的问。

    “没有。”李莹连忙掩饰住打得呵欠回答，顺便抬看了看对于莫染的监控显示，显示中的莫染一如既往，和第一天到实验室里面没有任何的区别，如果不是所有的数据都显示着她是个活着的个，李莹几乎觉得这是一个死人或者脆是个假人。

    再过去的二十多天时间里面，他们对于这个叫“莫染”的亡者行了七个大项几十个小项目的实验，但是她从来没有发过任何一声音，甚至连她的眉都没有抖动一。

    如果不是在实验的时候她的血压会升的话，李莹真的

    “任何声音都没有发来吗？”白远山的目光落在了莫染的实验数据上关于心率的一项上，一直非常的平均，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无论是开始试验还是试验行中或者是试验结束，又或者是休息状态，她的心率一直非常稳定，稳定得就如同丝毫知不到环境的变化、的痛苦一样。

    “没有。”李莹回忆着莫染经历过的每一项试验，虽然那些试验项目并不是落在自己的上，就算是这样看着她也能够觉到无尽的痛苦，在这样的况之，莫染为什么一都没有表现来呢？是真的无痛觉吗？还是她已经悍到觉不到痛苦了？

    那些血腥的实验让李莹的肤上不由自主的浮现一层细细的疙瘩，她用双手不断的磋磨着自己的双臂，试图让这些疙瘩快落去，顺便跟白远山详细的解释着：“任何声音都没有发来，就算是语气助词也没有。”

    “是吗？”白远山的语气显得非常的平静，但是据李莹对于他的了解，这个时候的白远山心并不是很好，又或者说是非常的生气的，这生气大概是来源于自己无法掌控的现状。

    不由得，李莹将自己的猜测说了来：“老师，你说会不会是等级的玩家就失去到了痛觉？”

    白远山对于这猜测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在人类上这样的猜测并没有得到过证实，在其他的亡者上也没有得到证实：“不会，以前的数据不是都有吗？”

    “但是以前的亡者没有七级的。”

    “痛觉并不会因为等级升之后一瞬间消失的，如果痛觉会随着等级升而消失的话，那么也会是呈现阶梯式的消失，绝对不可能是断崖式的。”白远山皱着眉说着，这近乎白痴一样的解释让他很不耐烦，他不知是要说服李莹还是要说服自己。

    最后，他叹了一气问：“明月臣以前的记录，他七级的时候有痛吗？”

    明月臣虽然不是实验对象，但是作为人类的最等级者，他的所有数据其实都被白远山他们掌握着。

    “有的……但是，莫染不是人

    白远山显然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去了，他挥了挥手，将手中的记录本丢在了桌上，转离开了监控室，李莹只来得及愣愣的看着白远山的背影飞快的穿过了门，不过瞬间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