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该这样的。

    就算没有人类愿意看见这样的结果，但是李莹心的隐秘却觉，亡者莫染本该如此。

    想到这里，她忽然笑了起来，原本因为莫染突然闯来的时候大动静而吓得突突的心脏就慢慢的平缓了来。

    老师白远山无数次的告诉过所有人，莫染是危险，莫染是极度危险的，莫染是整个世界上最危险的生，就算是整个亡者的族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个人危险，所以，作为他们这些研究者而言，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困住莫染，远距离的观察她就行了。

    不过现在，似乎白远山的两条提议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李莹缓缓的呼了一压在心的气，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莫染，她想，无论是那个生活从来没有波澜的小女孩还是研究者，她大概都满足了。

    莫染环顾了一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李莹后的那一片显示上，从那里她可以轻松的看见来抓捕她的人类们正在如同无苍蝇一样在这个迷一般

    “你是李莹？”莫染终于将目光转到了李莹的上。

    她发现自己其实还蛮直男的，对于男的对手，她从来都会毫不留的手，但是如果对手是女的话，她不免会温一些，甚至在她的心她还是希望她们能够漂漂亮亮的，就算是死亡也能够面面的。

    莫染的话让李莹异常的吃惊，她猛地瞪大了睛，就仿佛听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奇迹一样，她的声音中也延续了这惊讶：“你知我的名字？”

    莫染没有回答这个没有任何营养的问题，她只是勾了勾嘴角，直接说明了来意：“我需要所有的研究报告，你能给我吗？”

    李莹大概真的很兴，她的一双单的睛中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彩，笑容在她的边从来就没有消退过，只不过在这样的笑容之，她的拒绝也显得异常的定：“不可以。所以……”

    她微微的停顿了一，像是一个小女生一样微微的偏着，目光却一直胶着在莫染的上，半都不离开，她的声音也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的困惑和无辜：“你是要杀了我吗？”

    “如果你不合的话，恐怕是这样的。”莫染耸了耸肩膀，目光中了一类似遗憾的柔，大概是受到对方的影响，她边的笑容也变得柔了几分。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确实不能够给你。”李莹叹了一气，和同族们相比，李莹的表现显得异常的平静，甚至在讨论生死的问题上都好像是说天气和早餐一样的平常。

    “你和我听到不太一样。”莫染如是说，其实她想说，面前的这个女跟她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上一世，她的目光完全被白薇引，忽视了太多的人，但是再次回忆起来，她恍惚能够记得那个看见自己复仇的时候，就决然的吞掉毒药自杀的女。

    原来，她是这样的吗？

    李莹依旧笑着，她似乎异常的开心，就连笑容也变得极有染力，她微微垂了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几秒钟之后，她终于抬起了睛再次看向了莫染，仿佛了什么

    不知是胆怯还是激动，又或者是别的一些什么特殊的，让李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越发让她的话语浮现了一诡异的真诚。

    莫染倒是对于这表白觉到了惊讶，只不过，经过太多的风浪，就算是惊讶也没有能够让莫染的表改变，只是她左边的眉微微的挑了一挑，随后又放了。

    “我该怎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