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本来就皱起来的眉跟着收得更了，她抿着嘴，吊着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痛快，甚至连她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冲了：“是我先问的问题，就算是礼貌，你也应该先回答我，直接用问题搪我，你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金丝雀吗？”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明月臣的肋，顿时，他本来带着笑容的面孔上浮现了一丝十分难耐的苦涩，不过，很快这苦涩就化在了他如旧的笑容之中，只是，这个时候在看那张艳若罂粟的面容，怎么都觉得带着一些无法忽略的惨淡。

    “抱歉，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冒犯了你，我向你歉。”明月臣重新开，他的态度显得温和又谦卑，可是不知为什么明月臣这样谦和的歉又让莫染心中不痛快。

    她总结了一，大概是自己看不惯这个人，所以无论他什么她总归会觉得不痛快吧。

    “我不知我为什么会重生。”明月臣看起来十分的坦诚，他的睛里面淌过仿若星河一般璀璨的光。“毕竟我才刚刚重生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我想向你请教，为什么

    莫染没有说话，其实关于为什么会重生这个问题她思考过很多，她甚至想过天选之这完全开玩笑的理由，可是都不能说服自己，不过在这些并不能完全说服莫染的理由之中，有一个却让她觉得可信度最，那就是，大概是过于烈的执念吧。

    在她上一世的临死之前，她怀抱着极为烈的执念，她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亡者的命运，从这痛苦而绝望的命运之中彻底的挣脱来。

    大概，就是这个执念带着她来到了最初，来到了可以改变的时候。

    如果，这是重生的原因的话，那么明月臣是为了什么才会重生呢？

    莫染不开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明月臣，想以自己了解的那个明月臣的想法试图还原他所有的想法，或者还原他所有的法，但是，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找到答案。

    如果说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亡者的命运是带自己重生的执念的话？那么带明月臣重生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就算明月臣有答案，但是莫染觉得自己一辈都不会开问的，最终她放弃了这个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去了解的问题，收回了那么没有必要存留的心思，直接问了她此行的目的。

    “明月臣，我在研究所里面收到了一个并不完全的游戏启动，是你送过来的吗？”莫染的了一气，将那些缭绕在她脑海里，会影响她所有想法的念一一摈弃之后，再次冷静理智来，她看着明月臣，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是。”明月臣并没有再像是前面所有的问题会回避，而是直接了当的给了莫染答案，或许这个答案并不被莫染所喜。

    尽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亲耳从明月臣的嘴里面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莫染还是觉到心里面翻腾起一阵无法解释的凌。

    一时之间，在她的脑海里涌了各问题，这些问题让她脸显得越发的难看，再又一次的了一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之后，莫染终于再次睁开了睛，她的眸

    明月臣望着这个样的莫染，心中却充满了柔，果然，她还是这个样最好看，那个被关在他的边，似乎被掉了爪和翅膀的金丝雀永远都是最不适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