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睛多了几丝温，少了几丝的妖娆。

    “明月臣，从这里一定会到神的面前吗？”莫染在说话的时候，平静的脸上忽然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么无邪，那么静谧的看着明月臣，让他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柔来。

    “不一定。”明月臣不由自主的连声音都变得沉溺其中：“可是，我……”

    莫染似乎直到明月臣要说什么，不等他说来，她就已经毅然决然的摇了摇，阻止他继续说去。而明月臣在看见了莫染的摇，也就停住了自己要说来的话。

    这个世界上，他是最明白莫染的人，他知莫染想法，也知自己的提议肯定会被对方拒绝，她就这样的人啊，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想要站在最前面的人，都要张开双臂独自面对的那一个人。

    她从来不是那个躲在别人后等待安全降临的女人，她是那个将所有命运都在自己手中的女人，从来不肯放弃。

    于是，明月臣闭上了嘴，他安静的看着莫染，等待着她接去要说的话。

    这个可能让明月臣觉得非常的不，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是这么一回事的，他轻轻的叹了一气，朝着莫染，有些心烦的皱着眉：“从理论上看确实是这个样的。”

    “我们认识得太久了，久得我都忘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是什么，大概那个时候太过平淡，又或者因为上一世我死的时候，太过激烈，那样的恨意让我忘记了我们相遇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了。”莫染轻轻的眨了眨睛，此时此刻的她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柔，浑上并没有一的杀机，温和的像是一个邻家的女孩。

    “上一世，我们经历很多事，这些事可能不是我的意愿，也不是你的意愿，但是它们还是发生了，在我重生的那一刻，我的心充满了仇恨，我是多恨你啊，就如同我曾经多你。”

    莫染并不是一个能够诚实的面对自己的人，特别是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她更是觉得有些事没有必要究，可是，在这一刻，她忽然不想如此糊涂和敷衍了。

    人能够活着多么的不容易，谁也不知一刻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一刻会失去什么。

    也好，恨也好，在时间停止的时候，全都会跟着消失的。

    莫染不知自己能不能顺利的走过这一段，但是她不想要像是上一世那样，走得如此的仓促，如此的激烈，甚至连跟这个世界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明月臣的眸光轻轻的闪了闪，他想说什么，不过莫染却摆了摆手，示意他听自己说，他只能捺自己的绪，继续听着莫染的声音随着风声一的弥漫过来，将他完全的包裹，仿佛是作茧自缚的蚕。

    “明月臣，我曾经那么天真的认为，我你，你也能如此我，然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我有着这样的天真，我才会在死的时候那么的不甘。可是，这一世我重新来过，我渐渐的不恨你了，也许是因为我不你了，也

    “这个世界上，比重要的事有太多了，我们有过一段已经算是幸运，这一世，我活得很好，很满足，我终于知了你当年的选择，你的大义，你的族，和你的无法抉择，所以，我不恨你了。”

    莫染仰起，光洒在了她的脸上，刺得她睁不开，她觉到眶中有什么东西在，她猛地睁开睛，看向了明月臣，了灿烂无比的笑容：“明月臣，上一世我们分开的太过仓促，这一世，让我们好好告别。”

    “明月臣，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