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少年人只是轻轻的低声的笑着，就像是老人对于调的孩的纵容：“那你说说看……”

    “我的愿望有很多，比如，我希望我们亡者都可以生孩，我希望我们所有的族之间不要这样斗，我希望我们都能过上和平的生活，还有，还有，我还希望明月臣不要死，我希望我可以永永远远的和他在一起……你看，我有好多的愿望，你能完成吗？”

    一边说着，莫染一边的抱着这个少年人：“你是神，你不能走吧……”

    “你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虽然我没有真实之，但是，在你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就知你心里的愿望是什么了。”少年人轻轻的叹了一气，他顺便伸手摸了摸莫染的发：“那才是你的愿望。”

    “不是的……”

    “我是神，你骗不了我的。”少年人缓缓推开了莫染，他静静的看着这张年轻的脸，“虽然，你也是神，但是……”

    “不，我不是神！”莫染忽然大声的尖叫起来，她甚至已经希望用这方法掩盖自己心的焦灼。

    而少年人只是安静的看着莫染，就这样纵容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拒绝，看着她的否认，很久之后才说：“你知，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杀掉神吗？”

    “我不想知。”莫染拒绝。

    可是她的拒绝似乎并没有让少年人动摇，他依旧用那沉稳的，不容拒绝的声线说着：“只有神才可以杀了神。”

    “神是唯一的……”莫染的心中充满了无力。

    没有错，她无数次的想过要杀了神，要打败神，要将这被笼罩被控制的生活中挣脱来，可是这不代表她想成为神，或许可以这么说，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不想

    她只想一个普通的人，或者是普通的亡者，她只想莫染，而不是一个神。

    “你没有说错，神是唯一的，但是神是可以被取代的。”少年人放开了莫染，他的上不断分解各金的光，整个人的廓也越来越模糊：“我就是那一位旧神，而你就是那一位取代我的新神……”

    “不……”莫染慌的去抓，想要再次抓住他：“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要取代你，我不想成为神，一都不想，你不要走，你想一，成为神是多么好啊，你可以控所有人，可以一直在上……”

    少年只是微笑，对于莫染的话仿若没有听见一般。

    “我收回我那些愚蠢的想法，你不要走……”莫染觉得有些绝望。

    “可是，你知吗？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少年了一个真挚又纯净的笑容，他就这样看着莫染，在那束金的光之，他的影已经越来越淡，越来越淡。

    最终，所有的金光芒在莫染的指尖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了一奇异的香气。

    莫染的耳边似乎还有着切切的细语在回。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