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可真是傲慢啊。”

    莫染只是微笑，看着明月臣，就算是心中波澜不断，但是她的脸上却古井不波，连一丝的动静都没有。

    明月臣在那能够包容一切的温和目光之不由得败阵来，他叹了一气，低，并没有一个老年人的固执和执拗，反而像是一个少年一样有着一些单纯的不确定：“我一直有一觉，我虽然只是活着，但是好像我又似乎活了很多次了，你……”说到这里，他抬起看向了莫染，目光中也染上了几份的期待。

    “你是神，你应该明白这觉吧？”

    当然明白，就算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明白，莫染也是明白的，她勾着嘴角，缓缓的：“我明白。”

    “所以，我觉得我的人生并没有什么困难，无论我遇见了什么事，我都觉得没有什么难度，似乎我曾经已经经历过了，就是因为这样，在所有人中看起来我是那么容易的获得了别人一辈奢求的东西，我是那么容易的就掌控了至无上的权利，可是，只有我自己知，不是这样的，我似乎都经历过了。”

    明月臣说到了这里，的了一气，似乎在平复激动的心，而莫

    事实上，莫染也非常好奇明月臣的受，在被自己制的重回了那么多次人生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呢？他是不是也曾经因为这些不断的重新来过而憎恨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呢？

    “但是，无论这诡异的觉多么的烈，多么能够带给我大的成就，我始终有一奇怪的觉，它一直缭绕着我，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觉？”莫染微微的扬起了眉，顺着明月臣的话问去。

    “我……”明月臣张了张嘴，然后又久的顿了去，许久之后才又带着异常定的气势继续说去：“我总觉到我忘记了什么，也许是一段漫的事，也许是一个人，又也许是有关于一个人的一段回忆，我想要想起来。”

    放在神座扶手上的手猛地缩了，莫染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现在心的受，是天崩地裂？是波涛汹涌？都不是，就好像是在寂寂无声的大雪之中，在那冰封寒冷的冰壳之，忽然就裂开了一条，从那微小的隙之中有一绿正一的探来。

    你可以叫这是希望，也可以叫这是悖逆。

    莫染安静的坐在神殿之中，她依旧看着明月臣曾经站着的地方，仿佛他还没有离开一样。

    直到她听到了有人轻轻的走过来的，他明显注意控制了自己的动作，希望不会影响到神祇，但是莫染还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缓慢，但是并不犹豫，至少跟他站在她后犹豫是不是要开相比，确实如此。

    莫染并不促，只是安静的等待着拉丁开，她知，在自己答应了明月臣的要求之后，拉丁一定会来找到自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从现在拉丁急切的程度上看，很显然自己答应的这件事要比她想象的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