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你说一声，金的舞得不错，有几分灵，四……虽然也足够努力，但她的相、，还有对舞蹈艺术的理解，都不达标，不是我要的学生。”

    “谢谢你韩老师，”李蔓笑，“四的舞我也看了，比着金确实缺了几分灵气，你不用觉得有什么，我们双凤寨能选上一个我已经很满足了。”

    韩清雅撇嘴：“当年你要跟我走，你们双凤寨早就因你而名了。”

    李蔓不好意思地笑笑，转移话题：“上次的茶，你喝着怎么样？”

    “不错，再寄两包吧。另外，桑葚酒也给我寄两坛。”

    “好。”

    “给你打电话，也不只是金的事，上周我给你寄了个包裹，想来这两天该到了，里面有我编的几段舞蹈，还有我给你买的两条舞裙，两双舞鞋。得空了，别忘了舞动起来！”

    李蔓扶着桌，一个腰，唔，没有去，对与她的叮嘱，不免有心虚，“……好！”

    韩清雅听来了，语气不由一顿，随之恶狠狠：“回见面，我检查，一旦发现你没有照，哼！李蔓，你成给我等着了！”

    那么的小姑娘，她可不希望几年再见，已是腰臂，庸俗不堪！

    李蔓活动了胳膊，她记得刚来那会儿，胳膊随意一动，便能如波浪般上起伏，一抬脚就贴在了耳际，现可好，胳膊、都僵了不少：“练、我练！”

    韩清雅轻叹：“你不知，当年我在山上见你的那段舞有多！这么多年，我多番寻觅，总期望能够找到一个如你这般的小姑娘。可惜，得好的缺了几分灵，得可以的相上又差了那么几分，总是不够那么完……”

    李蔓失笑：“你要求太严了，天事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的。”

    “也许吧。”韩清雅颇有几分失落，半晌又，“诶，我想把你当年那段舞改编一，国庆演，你觉得可以吗？”

    “可以啊。”左右她又不往舞蹈上发展。

    韩清雅笑了声：“成，那我就改编一试试了？”

    “嗯。”

    韩清雅想了想：“当年你在山上，舞随风动，风衣衫，云海翻，雷声阵阵，那嵌自然的意境是没法在舞台上表现来的，我想这么改……”

    李蔓细细听着，时不时提两句建议，当年上大学，她因为学的是家设计，没少跟艺术戏的学生打，还被请去帮他们设计过舞台用，为此，她有一段时间看了大量的歌舞剧，就是杨老师的云南印象也看了一场又一场。

    见识自然是有的，所以她提来的建议，往往让韩清雅前一亮，脑大开。

    这一说，不免时间就了。

    直到宋逾班找来，李蔓才跟对方挂了电话。

    “省歌舞团的韩老师打来的电话，”李蔓，“她前段时间过来这边收学生，我请她帮忙去双凤寨看看小金和四。她打电话来说，小金录取了。”

    宋逾“嗯”了声，接过她手里买的衣服营养品，“给小妹寄去吗？”

    “营养品是给爸买的，分开寄吗？”

    宋逾想到宋媛的：“分开寄。”

    “你看，”李蔓扬了扬手里的三接鞋，“给你买的，我也买了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