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望得厉害。成了烧红的烙铁。

    一团鼓包由间胀起，几乎突破阻隔的布料，绷得。程枝一拍他大，“讨厌，你别啊，一会拉拉链卡住有你好受。”

    吕望：“不是你让我的吗？怎么翻脸不认人？”

    “让你一，没让你这么，知不知分寸。”程枝的手指坏心地朝他那起的帐篷弹去，极不满意，“你的力怎么总是这么充沛？你跟那些发的男生一样，这玩意比嘴多了。”

    比起的男，他整个人却是极其放松，揽着程枝的腰肢，往后靠在沙发里。衣衫完好的他很有副唬人的英样，仪容整洁，五官立，材保养得当，尤其是上镜正襟危坐的时候，程枝只想丢了他该死的镜框，扯掉他手里的文件。

    “你还睡过男生？”吕望抬看来。

    程枝揪住他领带，“你的思想可真龌龊，跟我儿一个年纪，我能得去嘴？”

    吕望只淡淡笑着，许是提到了程枝那个存在极低的儿，他才想起：“是了，我快忘记，你还有个那么大的儿。”

    资料他也看过，程枝有个十七八岁上中的儿，成绩优异，相上大半随她，不过还有那么一旁的男人的影。那个男人……自然是程枝家里的瘸，程枝是从不提那家伙的。

    偏偏这态度，倒让人觉着她是避而不谈。

    程枝皱眉。

    “我提不得了？”吕望伸手挲她半边脸颊，似乎要抚平她皱起的脸，“别皱了，皱多了要皱纹。”

    提到脸，程枝这才缓和。她又犯了烟瘾，摸索着香烟，心里：“那跟我们的易没关系吧？”她摸到吕望包里，里应该是有包烟，可吕望瞧她这幅样，把打火机丢得远远，是不让她碰的。

    “你难不兴了？”他很没趣地来，吕望是个直来直往的人，他的锐能够轻松捕捉她绪里的异常，就像在冰层之捕获到一尾游曳的鱼。

    程枝伸手了他的侧腰，“练得不错呀。”

    “我在和你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