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正专心地研究一颗被谢青寄挑去的蒜。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闷吃饭，存在极低的谢青寄突然：“想什么就去，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犹豫不决的人了。”

    谢然回一看，见谢青寄不会再杀个回枪，才压低声音懊恼解释。

    他思考半天，终于定决心：“行，那午联系一车主，这几天我去报名驾校，有时间的话我们去临市的车行转转，看能不能找个师傅带带我。”

    小只看到前这一步，忍不住：“啊？那然后呢，我们买车容易，上哪儿找买主去，咱们才认识几个人啊。”

    小大大咧咧地附和：“是啊然哥，你不是一向狂得很吗，不撞南墙不回，阿姨都你多少次了你还是该鬼混就鬼混！怎么最近小半年跟变了个人一样？”

    谢然浑一僵。

    他臂一伸，捞起在谢然边放着的书包，弯腰时意味地往他脸上看一。

    谢然笑了一，意味不明：“这是最好解决的问题。”

    一提到“换电池”，特别是别人陪大哥换电池，小就激动得要死。

    小看着谢青寄离开的背影，继续疑惑：“好学生也会丢书包？”

    谢然夹着盘里的，看也不看，往小嘴里一，怒：“闭嘴吧你。”

    谢青寄淡定：“书包忘拿了。”

    他犹豫迟疑，碰过太多次，上已经没有当初二十四岁那敢拼敢闯的锐气，事开始瞻前顾后。

    或许找大哥帮忙是个好办法，他心中有个隐隐约约半成型计划，就是有些趁火打劫。他自认为不是什么有原则的君，奈何旁边坐着个德标兵谢青寄，谢然只得给小使个，意思是回再说。

    小以他数年打家劫舍的经验瞬间猜谢然的意图，开始激动：“重是大哥可以把收车的价压得很低，不听话的让他们陪大哥‘换电池’！这样咱们卖去的时候稍微抬一价格，就能赚不少。”

    谢然就不乐意听别人说谢青寄半个字不好，又不敢当着谢青寄的面骂小，怕谢青寄多想，只好默不作声地瞪小一。

    什么都讲究抢占先机，此时国二手车市场还没有饱和，甚至连初步规模都没有形成，又是微信微博等社工刚刚兴起的时候。谢然虽只提买车这一步，可在短短时间早已规划好怎么样获取客源，小的担心顾虑恰巧是他最不担心的一个问题。

    “而且可以让大哥也，你替他想到别的赚钱的生意，你要走的时候他就不会为难你了，这可是合法的啊！”

来，过给你，再卖给二手车贩，赚个中间差价。”小还没说话，谢然又立刻否决这个想法：“算了，万一压在手里可怎么办。”

    “你丢钱包，谢青寄都不会丢书包，没看来吗，他故意落的，就是为了听听我们要背着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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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青寄看到二人的小动作，纸巾嘴一，说他要回学校了。

    谢然赞同地，二人接耳，嘀嘀咕咕，丝毫没注意到谢青寄去而复返，站在他们背后把这趁人之危的损招一字不落地听去。

    不过谢青寄算是问到上，谢然开始发愁，他上哪里找那么多二手车去。

    小终于忍不住：“这小总是这样闷不吭声一针见血？真是蔫坏……”

    小抬，看到谢然背后站着的谢青寄，疑惑：“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也不抬，却认真听着，小和谢然吃饭风卷残云，谢青寄吃饭却慢条斯理，会把菜先夹到碗里，再把里面的葱姜蒜都挑来，一一地吃。

    小见谢然这样有把握，也没有再问，倒是谢青寄突然：“那你车源去哪里？”

    谢然在桌踢了小一脚，可被谢青寄那样一说，又有些忍不住。

    小唠唠叨叨：“我就说这小蔫坏吧，你还不乐意，还瞪我！你怕他什么啊，他又不是你老婆！男人怕老婆就算了，怎么还怕自己的弟弟？！”

    二人目送谢青寄走饭店，谢然背对大门，迫不及待地跟小认真分析：“大哥之前有次收不上来债，欠债的有辆奥迪，说抵给大哥，被大哥骂了一顿，像他这样还不上来债想拿车抵的肯定不少，我们去跟大哥合作，我们收车过，赚了钱怎么分，这还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