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了。”王嫄，随后耸拉着小脑袋，微叹一声:“就是可惜，我在这边买了十来个小丫鬟，要将她们留在庄上了。”

    王珣了她细柔的额发，温和地笑笑:“一并带过去吧，你边也要有伺候的人。”

    “啊？”王嫄惊了，迟疑:“你院里不是有好多婢女吗？”

    想起他曾说桓五送来的那些婢女都是乡土包，不乐意地撇撇嘴:“我这些都手脚笨得很，你肯定看不上。”

    王珣的神略带窘迫，搂住她的腰，慢吞吞地说一句:“清澜院的婢女我打发她们去庄上了。”

    王嫄惊到哑然，咽了咽，慢慢地消化这个消息。思忖片刻，还是觉得不对劲，好奇:“你的婢女不都是心培养的吗，不觉得可惜？你还说世家郎君之间，送婢女是什么礼尚往来？”

    “嫄嫄，我有你就够了。”王珣言简意赅，遂又打趣:“你的婢女我也能用。”

    世家的郎君夫人，一般在院里都有各自的仆婢。婢女们各尽其责，各为其主，表面看都是恭恭敬敬，待夫妻间有了分歧，还是会默默分成两派，各自向着自家主。

    一手教养，一手提，纵没有苦心栽培，也有知遇之恩。

    王嫄想起风怜，她得王珣恩时，风怜待人贴微。待两人意见相左，她奋起反抗时，风怜则劝她伏低小，还拿王珣生平不易来指说教。

    原来的婢女遣散了也好，省得将来再生什么事来，惹人心烦。

    王嫄也不再追问，朝人吩咐，叫婢女收拾好行，待会儿一并乘车回去王家。

    ——

    简单用过了午膳，一队车浩浩向建康城行驶。

    王珣的车室宽敞，铜炉燃着炭，王嫄熏得微微发，穿了件薄裙与他一并卧在榻上。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皱着张小脸，不开心的样。

    王珣抱住她，轻声安抚:“嫄嫄，别担心了，真没有什么事。”

    两个人因着王家为何突然松允她回去之事争闹半天，王嫄连连追问，王珣不是打着哈哈、敷衍搪，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有意避开，死活不肯说实。

    倒叫王嫄觉得他心里愈发有鬼。

    双手摸索着，将他全寻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伤痛。倒是她蹭来蹭去，被撩得，王珣一把压住她，不准人再动。

    一戳在女郎小腹，王珣趴在她耳边小小声地:“嫄嫄，好久没，这一次，不想在车上随便就要了你。你乖儿，回去给你说。”

    什么事呀，这么神秘，王嫄的睛亮晶晶地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