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早晨过来找虞浅，发现走过来真是还远的。”彼得故意这样说。

    “让您受累了，这边几乎都是秀场工作人员，还有另外一场秀的工作人员也在这边，怕打扰您休息。”

    说到这儿，程骁南放手里的筷，抬眸一笑，“不过，确实也有私心。”

    前面那句礼貌又客气的解说，就好像是公事公办的语音客服。

    说到他的“私心”，程骁南才些他原本的：“怕你又喝多，扰她休息，毕竟这酒店不隔音。”

    彼得则在他平平的语调里，品不少对虞浅的特别。

    于是他问：“程总这是喜我们虞浅？”

    “我们”这个词，成功让程骁南看了彼得一。

    但他语气未变，说：“不止喜。”

    面对程骁南，八卦之余，彼得一直有一“爹挑女婿”的觉，还特地坐得腰背直。

    但也是听完程骁南这句话，彼得忽然觉得，虞浅光确实不错。

    程骁南上有傲气，他喜虞浅，也不藏着掖着，不介意被别人知，那偏和袒护是明目张胆的。

    但好像面对虞浅，他也会小心翼翼地收敛起来。

    像豹收起利爪装成猫，徘徊着在找一最能令她舒心的方式接近。

    好。

    够细心。

    彼得得这些结论之后，整个人放松了些，随问：“你就不想知，我和虞浅到底是什么关系？”

    程骁南这次没回答，沉默地喝了一柠檬。

    在彼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对面的人忽然开了：“至少是在她不开心时，陪伴过她的人。”

    说完，程骁南端着餐盘起，结束了早餐。

    程骁南迈餐厅时，轻轻吐了一气。

    18岁时他和虞浅走在一起，谁敢多看虞浅一，他都要冷着脸看过去。

    那时他嚣张地想，看什么看，和你们有关系？

    但后来，和虞浅没关系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该怎么形容那无力呢？

    听闻她在国外过得并不顺利时，他却除了努力备战考，别无他法。

    太憋屈！

    所以彼得是虞浅的什么人都不要，最让程骁南到烦闷的是，那些虞浅过得并不快乐的时间里，他都没能陪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