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红是品牌方借给他们的，属于她的试用品还没到，到了她可以送给女孩几支，当礼。但需要先还回去的。

    这件事让曲莉雯十分开心，在她临近成人的几年，疯狂接广告给她。

    她是喜孙月这个小助理的，上个月她经期，孙月特地在休息日送来了一堆宝贴和红糖姜茶，告诉她一定要多休息。

    去学校时虞浅并没多想，只和那个女孩说：

    因为同桌的关系，虞浅慢慢和她熟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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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位同学孙月也只是远远见了一面，听门卫大叔说是新搬来的，就住在她那栋楼的层。

    孙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向虞浅：“啊？”

    程骁南拎了盒纸巾递过去：“没什么对不起的，我看你幸运的，正好撞见我，东西还没正式寄过去就发现错误了，又不是没有补救机会，别哭了。”

    她的故事很复杂，讲来却也不难。

    虞浅不喜提起往事，但如果能用往事安到正在绝望哭泣的同伴，她也愿意讲一讲。

    “你没经历过，你不懂的。”孙月摇，泪扑簌簌往落。

    其实程骁南应该也知，工作失误才不是这姑娘哭的真实原因，但他为男领导，不好说更多，只能抬眸看了虞浅，算是求救。

    在某个周末，虞浅第一次邀请她的这位新朋友来自己家里玩。

    那段日太糟糕了，好不容易脱离那样的环境，孙月不想见到以前的同学，这些年的同学聚会她一次都没去过。

    这两天孙月都在失眠，尤其是昨晚，一整夜的梦境几乎带她梦回校园。

    本来是两个女孩的私事，没想到后座的男生听见了，嚷嚷着说，哎呦，原来你还偷东西啊！

    有那么几年，曲莉雯本来一直都担心她大，因为很多小时候漂亮的童模，大后反而没有那么惊艳，但虞浅一直都漂亮，甚至比小时候更漂亮。

    虞浅对于安人这件事，其实还没有程骁南在行。

    虞浅指尖敲了两桌：“会好。”

    她在学校的时间很少，也难有朋友。

    孙月边擤鼻涕万念俱灰地嘟囔：“永远也不会好了，我的人生不会好了......”

    后来虞浅有工作，很一段时间都没回学校上课。

    要从中时说起。

    也是偶然有一次回学校，她发现自己的同桌变成了班里成绩很好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有向，文文静静，但对虞浅还算很友善，会把自己的笔记借给虞浅，说里面有老师讲的重。

    但虞浅说：“没经历过你那程度的，有更惨的，你要听听吗？”

    女孩一开始不想承认，涨红着脸沉默了半天，午时才小声和虞浅歉，说自己确实拿了，把红从书包里翻来还给了虞浅。

    虞浅说自己不用考，那女孩就瞪大睛，满脸羡慕：“我的天呐，那你也太幸福了吧！”

    即便这样，仍然得不到大家的喜。

能拥有“朋友”，她每天都在刻意讨好同学们。

    等学校找到曲莉雯时，虞浅的同桌已经被霸凌了很久。

    经历过一次就够了，不会再想和他们有任何集的。

    在她看来，虞浅得那么，又是业界前辈，有钱有颜，一定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当时虞浅书桌上有一盒品牌方的化妆品装，等女孩走后，虞浅才发现装里的红不见了。

    班级里丢了东西时，那些总是指使她买东西的“朋友”居然说，会不会是孙月拿的啊，她不是负责每天最后给教室锁门么？

    那时候虞浅上有两个大品牌的代言，也有不少其他工作。

    孙月抹着泪，鼻音很重地连连歉：“对不起程总，是我的工作疏忽，我愿意受罚，对不起......”

    课帮大家跑去买吃的，晚自习前一个人去校门给大家拿外卖，运动会去报没人选的铅球铁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