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骁南把一碟果递到她面前，不怎么在意地说：“等我转正吧。”

    “什么转正。”虞浅一时没反应过来。

    程骁南就指了指自己：“我，现在不是试用期男友么，人都睡我床上了，连个晚安吻都不敢有呢，再搬回家去住，离我的女朋友岂不是太远了？”

    虞浅今天是没有工作的，吃过早饭准备去转一转。

    程骁南肯定是要一起的，贫嘴说，这么的女友自己去逛，还不放心的。

    才坐车里，公司那边给程骁南打来电话，说那个破坏休息室和诋毁虞浅的女模罚和赔偿方案来了。

    电话里的人询问程骁南，是把方案发到邮箱里，还是程骁南亲自回去看。

    程骁南说，发到邮箱吧。

    邮件很快被发过来，虞浅坐在车里，明显觉到程骁南开始沉默。

    他单手拿着手机，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另一只手，伸指，指侧在鼻梁轻轻敲着。

    “理方案来了，你要看一么？”

    虞浅看那份电邮件时，显得若有所思。

    她想起孙月说，程骁南就像是一直在为她回来准备，为她准备助理，也为她准备合作团队。

    仔细想想，她职“Eleven”这件事，程骁南付了太多不动声的努力了。

    她回国后的第一个正式工作，是同安谷的合作，后面的合作团队里，也有常有她从前合作过的工作人员，或者是摄影师，或者是灯光师、布景设计师。

    也遇见过曾经集过的模特。

    每一份工作的主题都很合虞浅的心意，让她在回国后的这不到3个月里，到放松。

    这些应该都是程骁南的努力。

    就像他为她挑选了孙月助理一样，很可能前些天诋毁她的那位女模，也是程骁南心挑选来的。

    外媒不知当年虞浅手臂骨折的真相，在不少小消息里，那位英文名叫布兰妮的女模作为她的同胞，都算是她的“闺级同事”。

    即便布兰妮着这样的衔，偷偷对外传播了不少虞浅的坏话，也还是没人知她们的真实关系。

    也许程骁南只知，布兰妮可能是虞浅曾经合作得比较好的一位同事。

    他是怀着这样的心理，让“Eleven”同布兰妮合作的。

    可以想象，事发生后，他会有自责，也会有挫败。

    17、18岁时那么藏不住心事的少年，现在也学会不动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