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后面的事到渠成，反正谁也无心睡眠，程骁南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去，变成真的占便宜。

    虞浅盯着字条，不经意想起昨晚的景。

    她的左侧肋骨偏上有一疤痕，这会儿虞浅虚拢着真丝睡袍，那疤已经挡在布料面，可能是之前程骁南看见的吧。

    虞浅问彼得，帝都房地产这行当里是否有熟悉的人。

    剩那么半支烟，虞浅找了个烟灰缸暗灭。

    这事让彼得很吃惊，虞浅这人对钱方面十分随意，也从来没想过买房。

    难怪他那时动作忽然停顿，弓了背去吻她的，应该是看到了疤痕吧。

    “你在时，想起我妈妈，会觉得有期待，想知她如果见到未来儿媳妇，会是什么样的。”

    他的字不算是很好看的那，但笔画甩得十分嚣张，见字如见人，只看这张纸条就知，这人骨里有多张扬了。

    “想把曲莉雯留的老房卖掉，加钱换一。”

    虞浅有破坏气氛地问：“你真的不是在占我便宜？”

此刻用来反驳她：“和你妈妈学好的。”

    是虞浅国的第一年，在国外借了一个工作，拍摄时在一个山坡上，她站着的那方巉岩落了积雪，她不慎倒，差跌落山。幸而只是沿着石坡倒去一段距离。

    那是绪最时，虞浅失控抓的。

    “我知。”

    虞浅轻描淡写：“拍摄时磕碰的，不严重。”

    “就，专一啊，不像你总撩弟弟。”

    光线昏暗，虞浅借着夜灯看清程骁南脖颈有一红的抓痕，延伸至锁骨方。

    “听沈季苒他们说的吧？”

    这话激得程骁南“啧”了一声，说自己不是怕黑，只是不怎么喜黑暗的环境。

    程骁南声音里蕴睡意，“她应该会很喜你。”

    程骁南把灯关上，在黑暗里凑过去，吻了吻虞浅，“也没那么邪，就是不喜黑，在黑暗里我有时会很想她，但你在就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见虞浅没说话，程骁南坐到床边，把她拉怀里，隔着布料抚摸她的伤疤：“当时疼么？”

    彼得过来时，虞浅正在吃迟到的早餐。

    后来睡觉时，程骁南准备关灯，被虞浅拉住。

    其实已经是陈年旧伤了。

    “她哪好？”

    拍摄服装很薄，一截断木戳破肤。也没多严重，只不过后来染，疤痕也就留了。

    但彼得比她作息更不规律，才刚起不久，坐在餐桌边，顺便喝了虞浅一份粥。

    程骁南倒是没在意这个抓痕，只抬了抬颌，问虞浅：“我想起来了，你上有个伤疤，怎么的？”

    第二天虞浅起床时，程骁南已经去公司了，桌上给她留了一盒心，还写了字条，叫她中午等他一起吃饭。

    她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了，程骁南还是皱了眉心，吐槽她，说她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指不定是什么凶险况，没准儿是从山坡上来摔的呢。

    他吻她时，她垂了眉，夜灯的光笼着他满是汗意的脖颈，上面有一小片泛红的肤，不知是他自己还是她剐蹭到的，很。

    她说，不用关，你不是怕黑么。

    彼得愣了愣：“什么，你要买房？”

    他沉着声音同她说，吧。

    程骁南也留意到她的视线，摸了摸脖颈：“是不是留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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