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我有灵了，想一条这样赛克图案的裙。”

    还有不是特别熟悉的摄影师，在面问程骁南：“你们？”

    程骁南大大方方回应：“嗯，我们。”

    因为共同好友太多，虞浅看了好一会儿才把面的评论都看完。

    搞笑的是，还有人祝百年好合、早生贵。

    好像他们今天结婚了一样。

    虞浅想了想，给程骁南这条朋友圈了个赞。

    因为过去的那些经历，虞浅很少上网，电影只看助理载好的，而且不开弹幕；视频也只看瑜伽类教学视频。

    上一次看这样多的回复，还是在中贴吧里。

    那时候学校贴吧的理远远没有现在这么严格，说什么的都有，那条关于她帖面两千多层楼。

    现在想想，她当时也不是全然不难过的。

    只是那些难过没有发渠，只能憋在心里。

    不然能怎么办呢？

    哭吗？歇斯底里地大喊吗？

    可是那样，真的会有人相信她的剖白吗？

    或者说，那样之后，那些关于她的恶意就真的会消失么？

    虞浅只能沉默，把所有绪藏起来，随着时间一一，慢慢地蒸发掉、失掉。

    没消失的那些，就继续藏匿在里，像生在官里的小刺，是不是要戳她一。

    可能是被戳得太多了，连疼痛都成了习惯。

    很多人说她酷，说她洒脱。

    但她自己知，她不喜上网，其实已经是在回避了。

    可是她遇见程骁南。

    她记得他松垮地穿着校服外，拉链只拉到一半，一只袖起来，了护腕。

    他把篮球丢在她的副驾驶位面，手支撑跑车窗沿，盯着她看。

    像要透过她睛，看穿她藏起来的那些所有绪。

    虞浅安安静静同他对视，恐惧难以启齿，只能压制着自己的恼羞成怒，平静问他：“你有病？”

    被怼了的少年也不恼，只挑挑眉梢：“，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

    客厅里传来一声响，程骁南坐在沙发上，探来，往卧室这边看：“，给我赞了？”

    这句疑问的声音和记忆里的语调重合。

    虞浅坐在瑜伽垫上，抬往客厅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