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骁南扯过一本书，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球星名字挡住：“别总盯着这儿看啊，学霸的书桌就没什么别的可看的？”

    也许有的。

    他有一层书架上是以前过的试卷，很厚很厚一沓，显示了中学习的辛苦。

    虞浅随意一张：“中数学，69分？”

    “......那是以前的。”

    程骁南收起那张，转冲楼喊，“老程！我考69分的试卷留着什么！这不给我丢脸么？”

    老程在楼怼他：“69分是你考的又不是我考的，喊我有用么？”

    程骁南摸摸脖，把手里试卷团一团丢垃圾桶里：“后来我真学了。”

    虞浅其实不觉得程骁南是不良少年。

    她记得以前程骁南有过一次见她，脸上挂了伤，一看就是打过架的。

    因为这事儿，她几天没理他。

    后来辗转听说，中同学里有男生被她男朋友打了。

    虞浅从小工作，通讯录里上千人，但她能想到的，会为她打抱不平的，只有程骁南。

    虞浅又在刚才的位置拿一张试卷，几乎空白。

    只有少年用嚣张的字在不起的地方写了两个字：

    虞，虞。

    心事和意，都留在多年前落的笔画间。

    程骁南也是在这个时候，关了卧室门，凑过来，咬她的耳朵。

    他说，“我中过的最格的事儿，是吻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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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一起吃过一次午饭后, 老程隔三差五找理由，约程骁南和虞浅回家里吃饭。

    程骁南有时候怼他，说是不是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意思, 羡慕他和虞浅。

    老程就说，是家里阿姨煮了汤，说是养气神的，对虞浅好。

    对虞浅好的事，程骁南都不会推辞, 两人也就常常回老程那边, 吃个饭或者聊聊天喝喝午茶。